我看看行么?我看完便走。”

“信都和战况的呈报一起放在那边,你要看,自己去找便是。不过那附近还有些世家派来的幕僚在出谋划策,涉及军要,你若为了我哥着想,就乖乖当没听见吧。”

宋栖姿谢过,便往晏无傲指出的地方去了。

旁边的营帐果真站了不少世家大营的守卫,宋栖姿全装没看见,直直走入藏放战报的帐内。信件放的地方不难找,他翻了出来,确实也没有几封。

展开一瞧,都是些简短寒暄和前线战事,比起对自己的嘘寒问暖体贴备至,的确显得相当“简练”。宋栖姿一一看过,却发觉晏无阙从未在给弟弟的信上提起过自己,一句简单的问候也无。

虽然知道这木头大约是怕被弟弟揶揄,可心中还是不免落寞。察觉到这点后,重见爱人笔迹的喜悦也被淡淡的惆怅掩了过去,正心中忐忑酸涩着,偏偏又在最后一封信上,瞧见了这样一句话。

“宁公嫁女之事,我已知晓。战事吃紧,我虽有心姻亲,可也需从长计议,以免贻误良人。”

宋栖姿手指一僵,春日里似有瓢泼冷水顷刻浇透全身。

这是……什么意思?

有心姻亲,贻误良人……

难不成,晏无阙之所以迟迟不曾来信,是因为已见过那富商之女,故而起了迎娶之意?

那……

自己算什么?

信笺倏忽从指尖滑落,顷刻间散落一地。宋栖姿的手指泛了白,紧紧绞着衣角发抖,抚着小腹的柔软手掌也无力地垂落了下去。

不过短短四月,自己还怀着他的孩子,对方却已经有了新的“良人”。虽已告诉自己晏无阙不过是他寻着的靠山,若是不愿,踹了便是,反正他又不是没打过胎,再打一次又如何?

可果然还是……

下不去手。

宋栖姿还是不愿相信。他颤抖着身体将那些信一封一封捡起来,在昏黄的烛火下反复看着,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吃进腹中。可是没有,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字里行间能看出来的,只有刻骨铭心的冷漠。

他可能……真的不在乎。

宋栖姿克制住眼角意欲滑落的泪,将信笺揣进袖中想要离开,偏偏就在此时,听见了窸窣的脚步声。下一刻,身体便被一股陌生的力道揽入怀中,背后那个人力气大得惊人,不知从哪里扯了一条黑布,眼疾手快地蒙在了他的眼上。

“呜……谁……”

那人没说话。宋栖姿被按在了那堆叠了如山文书的桌上,手腕也被捆住,只能塌下腰去被迫撅起臀瓣。能感受到的只有陌生的手掌,顺着自己的膝弯缓缓上移,一路耐心地掐揉着他的腿肉,最后停在了肥美的小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