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阙的胳膊还圈着他的身子,一张英挺逼人的面孔上却别扭地覆满阴霾:“你又……想逃去哪里?”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晏无阙敛下目光,掌心不自在地隔着斗篷蹭了一下????美?????人????柔软的臀尖:“我昨晚便在了。”
宋栖姿:“……?”
“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顿了顿,“那时你喝多了,把我认错了。我……”
晏无阙自知理亏,深深叹口气:“对不起,瓷瓷,是我的错。”
说实话,在得知昨晚的人是他时,宋栖姿胸中的恐惧瞬间释然了。然而对方紧跟其后的一句“瓷瓷”还是把宋栖姿气得不轻,他感觉晏无阙才是真的喝多了:“好……好。没关系,我不怪你。”挑起漂亮的眼尾刻薄讥讽,“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
想起那罐避孕药,晏无阙腹中的醋意和占有欲更是翻江倒海。而眼前这个凉薄的冷艳????美?????人????撑着精巧的下巴,那样温柔的一张脸,吐出的话却是字字穿心:“我本就没认出来,和谁做了不是一样?侯爷也不必觉得愧疚,反正我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
话音未落,唇瓣便被人封住了。
又是那样铺天盖地的、侵略一般凶猛激烈的深吻,带着点怨怼的怒气和隐隐约约的委屈,咬着他的舌尖长驱直入。宋栖姿睁大了美眸去推他,却被按着脖颈亲得更深,黏腻的水声从二人交吻的唇瓣中传来,车内的寒气很快便被升腾的体温暖热了。
宋栖姿感到那双搭在自己背后的大掌在逐渐向下,缓慢地搭到了自己的臀瓣上,似是忘情过度而略用了些力道,轻轻缓缓地揉弄起来。
“啪!”
清脆柔软的一巴掌,擦着晏无阙的脖颈而过。宋栖姿双眼泛红,手腕却被攥住,再一瞧,身前野狗居然咧开唇瓣傻乎乎地笑了。
“瓷瓷……不,姿姿。”舔着他的指尖认真道,“姿姿,我喜欢你。”
宋栖姿被舔得浑身发抖,一垂眸,却见男人胯下已立起了醒目的帐篷,藏都藏不住地支棱着,什么心思更是不言而喻。
咬着红唇骂:“流氓……!”
在相好的车上被坏狗??灌?????精???子宫,沾了???精???液??的亵裤被前夫偷走意淫操弄
【作家想说的话:】
嗯对前夫哥你是真的病娇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脚步声,似是备驾的车夫到了,正隔着棉帘呼唤:“小君,打算去何处呀?”
此刻说不去是决计不行的,晏无阙这么大个家伙可没地方藏。可若是去,又能去哪儿呢?宋栖姿本是想去贺家大营的营地找贺沅的,然而此刻若是带着晏无阙过去……
他可还没昏头到那个地步。
“嗯……先去榴鹤山庄罢。”
榴鹤山庄不是贺家的产业,而是当年入宫前他靠着自己的积蓄置办下的一处田庄。弄蕊楼里脏事固然难以启齿,可靠着给人舔??鸡??巴???亦或是靠着十年寒窗得来的钱,对宋栖姿而言已无不同。
徐饮势利,但对他总也算有几分真心。昔日红绡沤纸的奢靡日子没能困住宋栖姿,繁华落尽后,至少还有这一处园子,便不能全算是竹篮打水。
“你若嫌那园子脏,只管此刻下车去。”
晏无阙摇头,像只准许进主人屋门的看家犬,深邃沉着的眼里灼灼闪着期许的光。
宋栖姿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索性移开了目光。偏生这狗还要攥着他的手,揽紧他的细腰问:“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我说……”年长的彻北侯在这种事上却显得颇为稚拙,“我喜欢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