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更是染满了漂亮狐狸眼,用又甜又软的声音骂:“不许顶我!脏死了……滚出去……”

“那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

????美?????人????眼波流转,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殊不知宋栖姿一听这话便想起了那日地牢内的种种,自己被晏无阙舔得胡乱喷水的样子历历在目,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崩溃淫态。

晏无阙把手掌盖到那肥美软批上,低着头吻他的脖颈:“瓷瓷这里不舒服,哥哥下面也不舒服。”手指已经伸进了翕张的雌穴,开始缓慢翻搅????抽?????插?????,“只要一会儿就好。哥哥不动,瓷瓷自己用哥哥的东西止痒,好不好?”

说实话,晏无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对这种事上手这样快。许是从前便经常哄阿瓷哄出了经验,眼下到床上也无师自通起来。只是出口容易,克制住心底的羞耻却难,话一出口,自己的耳根先红得要命,连直视宋栖姿的勇气都没了。

宋栖姿昏昏沉沉的,似是算了一通账,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于是命他坐好不动,自己扶着那根,指尖拨开???穴??口?????,夹紧着臀肉缓缓坐下去。

岂料才摇着小腰吞吃了没多久,手腕便被晏无阙复又攥住。凶悍无匹的恶狼翻身压下,封住他的唇瓣堵住所有娇呼,卖力抽送挺弄,将床榻都干得嘎吱摇晃起来。

而被蒙骗的????美?????人????只能无助地挺起乳尖,搂着恶犬的腰噙泪呻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下疯狂进出,将小腹都操得隆起弧度……

……

第二日宋栖姿醒来,却没有预想中的头痛欲裂。周遭弥漫着一股浅淡的姜茶香气,他缓缓睁开水眸,身上盖着整齐柔软的锦衾,贴身的里衣也被换过了。

他缓缓直起腰来,这一动,无法忽视的酸痛感才漫上全身。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宋栖姿赶紧解开腰带,一低头,却只看见了微肿发红的小批,没有看见预想中多得夹都夹不住的精水。

……怎么回事?

他可没忘记昨夜的疯狂,更不相信贺沅那狗东西会好心到给自己清理。底下有点肿但不明显,隐隐有清凉的感觉传来,大概是被人上过药了。

等等……药……

这荒郊野岭的可没地方卖药。宋栖姿赶紧往一旁的桌案上瞧,上头果真摆着自己带来的药膏,看来是有人拿出来给他涂过了。

可是……

贺沅怎么会知道他有可以用的软膏?

疑云在宋栖姿的心头罗织着,他草草裹上衣物,腰间的束带还没来得及扎好,便匆匆走到随身携带的行囊前,翻出了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罐。

“避孕的……避孕的……我记得是……”翻到了,“啊,是这个。”

虽然已经有准备,但事实总归还不确定,宋栖姿也不敢乱吃药。他推开门走出包间,迎面撞上送餐的小二,对方讶然道:“宋公子!原来您一直在房间里呀。昨晚见贺公子出去了便一直没回来,还以为您也随他一道走了呢。”

宋栖姿脸色陡然变了:“贺沅昨晚……没回来吗?”

“是呀。不知是闹出了什么事,外头乱的很。宋公子您也小心些吧……诶宋公子!”

清艳????美?????人????的眼眶几乎是倏然红了,那一袭衣衫不整的单薄背影很快逃出了小二的视线,把自己重新关进了房间。宋栖姿扶着矮桌,指尖颤抖着掏出药来,药丸在指缝里掉落,又被他慌张着捡起来,悉数咽了下去。

贺沅没有回来,所以昨晚的人会是谁?

是某个贺家的下属,陌生的客栈住户,还是哪个不知道身份的意外闯入的醉汉?是谁被他错认,掰开他潮湿黏腻的腿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