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眼光又落到那要敞不敞的衣襟上,想起底下藏着的丰满柔软乳肉,还是忍了。于是并拢两指再捅进去,另一只手搂着他被汗浸湿的肩,听他在自己耳畔黏腻的喘。
“爽吗?”
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很懂他的敏感所在,宋栖姿吐着红舌娇喘:“……爽。”
“那……”贺沅去舔他的耳廓,“把衣襟解开,嗯?”
胸口的确酸麻麻得发胀,乳头也被布料磨得难受。宋栖姿下面被抠得爽了,躺在这狗的怀里也被舔得舒服,便觉得叫他尝尝奶子也不是不行。
“嗯。”低着湿润的羽睫懒散应允,“你来吧。”
贺沅欣喜过望,手上的淫水还没擦干净,就抖着手腕去解漂亮美人的衣襟。宋栖姿有些累了,就弯起膝盖顶了顶他的下体,乳肉随着动作晃出波浪:“只许你吸奶子,要敢把你那根脏东西插进来,你就死定了。”
贺沅胡乱应了声,掌心托着绵软雪白乳肉,看着烛火下那两点耸立乳头红艳艳地滴出奶水。刚并拢一些揉弄,乳孔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喷出更多奶汁。
宋栖姿困了要睡,任由这条口干舌燥的狗嘬住自己的乳头吸吮起来。贺沅吸得稍用力些,柔软的巴掌即刻便落到耳畔,弄得他不敢放肆,只卖力侍候起那敏感发烫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奶水,不要钱似的挤进他的口腔,只要吸吮一次,莹白的乳汁就会湿淋淋地浇到贺沅的舌头上。他对这奶子爱不释手,再一抬头,那艳丽绝伦的美人已经眯着狐狸眼睡着了。
贺沅觉得自己像是胆大包天的狗崽,伏在小母亲的怀里吸奶。这小母亲漂亮火辣又温柔得要命,把奶头喂给他,把小批掰开给他干。
……虽然后者暂且做不到。
贺沅便又嫉妒起晏无阙来。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干自己不能?宋栖姿的下面是块宝地仙境,他宁愿让数不清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也不愿见只有一个幸运的杂种得以窥见仙洲。
上一个这么嫉妒的人还是江叙。当年景阳宫内第一次见到挺着孕肚的宋栖姿时,贺沅就开始恨江叙恨得发疯。一想到这秾丽绝艳的美人捧着孕肚被射满小批,贺沅就觉得江叙实在该死。
贺沅抬起头来,失去阻挡的红嫩乳头湿淋淋地滴下奶水。他从后方抱住宋栖姿,用指缝碾着这红肿乳头,想起方才被美人威胁“敢干我你就死定了”,下身便挺立得更加厉害。
肿胀的青紫龟头顶开柔软大腿缝隙,柱身贴着微微翕张的肥批缝隙,就这样开始磨蹭。湿得要命的地方裹着他的鸡巴含吮,夹紧的腿缝上还沾着淫水,很适合被按着操弄腿交。贺沅顶着顶着就不由自主地攥住了美人光滑的小腿,压着呼吸抽送不敢吵醒他,而放在他胸前的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掐弄乳头。
……殊不知宋栖姿实则半梦半醒,睡得昏沉间意识到了身后的男人在干什么。被随便用了腿给他夹鸡巴自然让他恼火,可粗硬的东西顶着小批磨蹭时又实在舒服,索性容忍他放肆些。
想着赏他干一次穴也不是不行,但被晏无阙那庞然刑具干过以后,其他的鸡巴倒真成了自慰的玉势。宋栖姿不愿委屈自己,贺沅这家伙眼下伺候得他舒服也就够了,想干他的穴,这条狗还不配。
眼瞧着那硬邦邦发烫的龟头几次都已经顶进穴口一半,宋栖姿嗯嗯啊啊地在睡梦中甜腻地喘。正想着等他真插进来了,顶得自己爽几次便让他滚出去,谁知贺沅此刻倒柳下惠起来,只在他腿缝里低喘着干了许久,喷出一股浓精糊在他的穴口。
宋栖姿不满地轻轻咬唇,懒得睁开眼顾及他,只任由贺沅拿帕子揩去射在肥批上的精液,被他搂在怀里亲着耳根睡了。
……
而后几日的行程也相当顺利,有了贺沅相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