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及膝的兔毛斗篷,绒绒一圈雪白领子系得挺紧,将脖颈的痕迹都遮得严实。清艳绝美的一张脸浮着清晨的薄雾,清冷冷带着尖锐的艳,好似初生的丽鬼。

晏无傲大惊,看向兄长:“哥,他……”

晏无阙敛目示意他不必再说。

“贺公子。”宋栖姿颔首,“我有些事同你商量。”

贺沅沉吟,正要颔首,却听晏无阙道:“眼下大家都在此处,小君不妨有话直说。”

“不方便直说啊……”宋栖姿伸出玉白柔软手臂,牵住贺沅的衣袖,“贺公子,来罢。”

贺沅本是为他而来,自然愿意。这一走,自然也没看见晏无阙倏忽沉下的眸子,以及搭在腰间刀柄处陡然收紧的指节。

而等到了角落,贺沅便咬紧后槽牙,一把揽住了宋栖姿的腰:“你倒知道我来找你为何。”

“呵……自然是徐饮那家伙告诉你的……”宋栖姿被拥得太紧,腰上还有晏无阙弄出的淤青,一碰就疼得要抖,“轻些……别碰那里……”

“你既清楚,怎么还敢往扬州走!”贺沅愤懑更甚,“难道你还要爬上江叙的床,被他锁在深宫里,没日没夜地只能分开双腿给他生孩子?宋栖姿,你的贵妃梦还没做够吗?”

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宋栖姿疼得眼角溢出薄泪,弯起膝盖顶了他的大腿根:“都说了,轻点……扬州又不止江叙一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嫁哪个秃顶富商做妾,就像当初到你贺家给小贺少爷你含鸡巴一样?”

贺沅早见识过他的放浪,此刻倒也不恼,只是掌心向下,没费什么力气便摸到了那处柔软小批所在。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温热体温:“你若想做妾,何必还去扬州。贺家床榻你轻车熟路,跟着小贺少爷,不也一样”

眼瞧着气氛渐热,二人鼻尖顶着鼻尖,就差激烈拥吻了。宋栖姿被他摸得也起了兴致,刚扬起脖颈娇喘一声,便听身后传来个深沉怒声。

“小君,贺公子,你二位便是如此‘不可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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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有彩蛋哈大家可以敲一下

宋栖姿脚踝微软,借着贺沅手臂的力站稳,再回过头来时,原本瓷白的两颊染了些凝透的薄红。贺沅将伸进他下体的手撤出来,曲肘拥着宋栖姿的腰,冷声道:“既是如此,想来也同侯爷无关罢?”

“……小君是铜县的客人。若是受了什么欺侮,晏某自不会坐视不理。”

“哦?”贺沅压低了眉峰笑,“听侯爷这意思,倒真把铜县当自家的地盘了。”

“朔北军入驻中原,明殷帝不战而逃。”晏无阙一字一顿,宋栖姿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复温存的凛冽杀意,“莫说铜县,便是中原,也已姓晏了。”

这倒是有些不寻常。贺沅虽未同他场上交过手,但就短暂接触而言,他知道晏无阙是个好心眼的仁义之士。一个正人君子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说……

宋栖姿弯起小指勾了勾贺沅的掌心,“算了。话也说完了,贺公子请回罢。侯爷似乎有些误会,我同他解释一下便是了。”

对方的掌中还泛着隐隐的湿意。他太敏感,便是隔靴搔痒,也足够撩拨起欲望。贺沅在那双流转的琉璃瞳中看见了来日方长的意味,心下了然,此刻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前脚一走,晏无阙后脚便忿忿按住那不安分地勾人掌心的手,“小君可否解释一下,‘去扬州’是怎么回事,和贺沅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