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惊叫一声,分开大腿夹住晏无阙的腰,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对方坚实的胸膛,然而体内的凶悍阳根却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强硬又有些莽撞地进到了最深处。

“啊……!哥……你别……呜……哈……顶到里面了……好、好大……嗯啊……”

下巴被托起来,来自北方的野狼叼住他的红唇,迫不及待地顶开软舌,烙下绵密又侵略意味十足的深吻。这吻和宋栖姿蜻蜓点水的试探不一样,晏无阙的吻如同笼罩雪原的云雾,密不透风而又铺天盖地。

“瓷瓷……”晏无阙想笑,但或许是欣喜过度,这笑显得有些局促,“你怎么会来?你是来看我的吗?”

若不是亲眼所见,宋栖姿绝不会相信这野悍的贵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蠢话来。他不想回应这不是说给自己的情话,只想让他赶紧给自己的小批止痒,做好当一个安静操穴工具的自觉。

于是翻过身去不看他,只把臀缝再掰开些,将那绝顶的玉势吃得更深。

看对方这懵懂的傻样儿,宋栖姿索性使坏道:“嗯啊……这里面中了毒,得要你多操一会儿,射满了……才能解……”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没想到会造成怎样的严重后果,等到察觉身后人忽然止了动作,只剩浑浊的低喘间续传来时,宋栖姿才想要回头。然而凝了泪的目光还没落到晏无阙身上,腕子便被蓦然扼住,紧攥着按在了软枕上。

后颈的雪白嫩肉也被叼住,长发被顺到肩头,露出耳际润润泛着红光的坠子。线条流畅漂亮的肩颈上覆着一层薄汗,淫靡的香气便从领口喷涌而出。

晏无阙扯掉了碍事的上衣,滚烫的胸膛就这样压了上来。下身烧红的烙铁抵着穴壁进出抽送,起初还略显莽撞,等熟悉后便全然知会了要领,游刃有余地在爱人的体内驰骋着。

只不过这游刃有余只是身体上的,从他搂紧宋栖姿吻上去的那一刻,宋栖姿便能感觉到这匹野狼紧张的内心。沙哑的声音低沉恳切地叫着瓷瓷,瓷瓷长瓷瓷短,问他痛不痛,这样行不行。

……蠢货。

干错了人都不知道。

泪珠沿着透红眼尾滑到下颌,沾了肌肤的热意,又滴在晏无阙坚实的臂膀上。他抬起眼看哭得耳根通红的瓷瓷,以为是自己的错,却停不下在穴里狠厉进出,瓷瓷便哭得更加厉害。

宋栖姿底下已经被干得不成样子,酥软熟透的小批湿乎乎地蹭着晏无阙的鸡巴,无助地接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弄。衣裳都在细腰上堆着,双腿则脱力般蜷缩起来,指尖深深掐进软枕的边角,咬着床单口涎乱流。

都是药的缘故吧……如果不是蒲宗那混蛋给他下了药……怎么可能会这么舒服……

不是药的话,也不会跟这条又蠢又坏的老狗做……明明只是根好用的鸡巴而已……

“嗯啊……哥、啊……!轻、轻些……里面……不行了……要、要喷出来了……哈……!”

丰满大腿夹紧并拢,双眼翻白着激烈高潮。美人穴内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晏无阙的龟头上,晏无阙低头一瞧,下方交合处的床单已经被水渍浸透,而抽插之时又有大股水痕黏腻流出。

他忍不住把美人抱紧,含着对方的耳垂夸赞:“瓷瓷,你水好多。”

宋栖姿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可惜已经没力气给身后不懂规矩的狗一巴掌,只是半昏厥地倒在床榻上,任由对方肆意使用、灌满精液。

……

次日晏无阙醒来,才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了怎样不可收场的地步。

怀中紧搂着的漂亮青年两颊泛着淡淡薄粉,雪藕般的两臂缠着他的腰,鸦羽长睫在睡梦中微微抖落。衣襟扯开半截,露出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印,看上去是被谁肆无忌惮地享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