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惶然惊觉之时,掌心的东西已经热胀得更大,囊袋里鼓鼓囊囊的憋的难受,而耳边回荡的,则还是那骚浪男妃露骨的淫语。

“把???阳??精????射进来,还会怀孩子……你想不想试试?”

牙关咬得咯咯响,诸如“骚货”“狐媚”等等贱语就在唇畔,只靠胸中忱正之气顶着,方才没有从口中吐出。能做的只是沉沉喘着粗气,在一团纷乱如麻的心绪中,把下身的阳根攥得更紧。

……

待宋栖姿从房中走出时,外头的雪已然止了。

不知是否是受了彻北侯令,原本严加巡查的朔北军似乎骤然稀松下来。靠着一张倾倒众生的笑颜,宋栖姿没费什么气力便从卫兵那里套到了消息原是晏无阙进了景阳宫却未称帝,尚还忙着偃息中京四方固守的世家大营。

想来也是,江叙残暴,意图造反者又岂止朔北一家。晏无阙如此一路大捷,其中想必少不了世家反水助力,而今他要坐上那龙椅,想不被狼子野心的世家掣一批肘,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刻蒲县令执意要做这拦路的狗,又是受了哪家公侯的令呢……

正沉思着,却听身后一书办道:“小君,堂尊有请。”

虽不知是寻他何事,宋栖姿还是去了。蒲宗所在的班房外也站了几个朔北卫兵,门虚掩着,染着一豆轻薄红烛。宋栖姿进去还未颔首问候,蒲宗已道:“小君来了,坐罢。”

距上一次见蒲宗已是数年之久。彼时宋栖姿还是弄蕊楼里靠着被摸大腿掐????奶??子???赚银两的小倌,当年刚考了进士的蒲宗把他抱在膝头抠他的穴,宋栖姿才知道原来这些进士着书立说的手也能干这种下流事。

但蒲宗银子给的多,宋栖姿便任他对自己又抠又舔,爽得?????骚?????水????乱流时也会叫进士哥哥。至于他后来娶亲攀上什么高门绣户的小姐,楼里阴阳宋栖姿真心喂了狗,而实际上他早快把蒲宗忘干净了。

所以后来蒲进士得罪了贺家被贬铜县,宋栖姿坐进贺家少爷的书房,一边给贺沅含????鸡???巴???一边用小批夹着蒲宗呈上的申冤文书发骚时,也没觉得有半分不妥。

……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身后的门被关上,宋栖姿落座,蒲宗给他倒了杯茶。茶还烫着,大约是新煮的,宋栖姿倒要佩服他,如此重兵之下还有闲心煮茶:“承堂尊的福,才能如此顺利地进到铜县来。”

“呵……小君说笑,我这是与虎谋皮,自身难保呢。”

宋栖姿环顾四周:“尊夫人和令爱呢?”

“蒙小君记挂,府上托人护着,暂无大碍。”

蒲宗抬起头,寒暄之际,眼神却在宋栖姿身上游离着。

真漂亮。

当年见他时年纪还小,哪儿哪儿都是生的。现今却熟透了,美艳骚媚,但不露骨,只似新雪般凝着一股清艳气息,起伏的酥乳和挺翘圆润的臀则不加遮掩地透着引诱意味,细腰一掐,那股情事里浸淫出来的欲就藏不住了。

宋栖姿笑:“我倒想问问,县尊神机妙算,怎么就把朔北军算来了。”

“呵……实不相瞒,是受了世家之托,来给朔北的狼下些夹脚而已。”蒲宗撑着额角,笔杆一下一下敲着砚台,“不过么……倒也有些私情。”

“嗯?”

“实际上,拙荆自生下小女后,身子骨便一日不如一日。大夫说,她大约这辈子也不能生养了。”蒲宗顿了顿,再看向宋栖姿时,眼底倒更暗了,“蒲家无后,照理讲,是要纳妾的。”

宋栖姿听糊涂了,“这和朔北军有何关系?”

“朔北军一来,小君便出不去了。”蒲宗说着,一边直起身子走过来,带着热意的手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