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深深弧度,撅着臀肉咬唇落泪。尽管耳尖已经羞耻到红透,腿缝里还是有斑驳????淫?????水??滴到床单上,绞着体内玉势发出????淫?????荡????水声。
“公子……自然就是公子……啊、哈……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嗯啊……”
徐饮扬着声音说是吗,而后两只手各握一根玉势,发起狠来用力顶弄。宋栖姿承受不住,很快便张开紧咬的红唇????淫???叫??,徐饮知他得了趣,便发力愈紧,直干得??穴?????口???白沫纷飞,红嫩媚肉尽数外翻。
“别……哈……停下……!”
快感直逼眼前,宋栖姿伸手胡乱推着少年,终是被按下薄瘦手腕,臀肉夹着玉势激烈??潮????喷?????起来。
……徐饮缓缓直起腰,望着榻上被玉势干到近乎昏厥的????美????人?????,不紧不慢地从腰间掏出一只布袋。打开,里面是一包银两,还有伪造的县衙牙牌。
“蒲县令托人给你做了假身份,可以借公务之名往扬州去。你到了铜县之后,记得谢他。”
宋栖姿压抑着喘息把东西接过,“怎么谢?我可没有多余的钱财。”
徐饮嗤笑一声,“蒲县令有妻有女,一个男人的身子,他倒不至垂涎如此。口头谢过便罢了,左右他也是要做我人情。”
见他点数着袋内物什,又忍不住捻着大氅的料子,眼神复杂道:“拨雪缎,龙鳞纹……你这公子瞧着像是朔北的权贵呢,你就不怕他接近你另有图谋?”
“我知道他是朔北人。”宋栖姿拨弄着大氅上的兔毛,懒散道,“不仅如此,还是彻北侯的人呢。”
……彻北侯晏无阙,从宋栖姿还是少年开始,耳边便已充斥着这个人的传奇英姿。晏家世代驻扎朔北,晏父又是割据整个北部边疆的封疆大吏,掌控着大楚的粮草兵马命脉。而作为长子的晏无阙则十二岁便披挂上阵,三斩关外蒙鞑于倒下,是真正的活着的神话。
“朔北要反”这四个字流传了几十年,在如今成为现实,说不上是一语成谶还是流言猛虎。关内人对于晏无阙和江叙的态度并无不同,之于宋栖姿,也不过是一只关外的饿狼,一只宫内的瘦虎,谈不上哪个更凶恶些。
“那便随你罢。”徐饮见状松开了手,“我左右还是要留在京内的。”
宋栖姿软软应了声。乱世纷扰他总想置身事外,而如今中京便是那个吞人脊梁的漩涡……总之要往南走,至若是否扬州,倒全看他心意了。
……
蒲县令没有备车,只给了一匹脚力尚可的马。不过宋栖姿本也不曾奢求过,这一路民生凋敝官胄退逃,能雇的起车坐反而过于醒目。
有了牙牌和银子,一路通行甚为顺畅。中京城外又起了雪,一片天凝地闭寒风砭骨,幸而策马热了身子,倒不至于无法行进。
只是被徐饮那小鬼扇过的臀肉肿胀着被磨得更凶,在马鞍上一坐便是半日,连带着下身都红肿着泛起刺痛。他那里本就比寻常男子丰满,这样一肿,原本贴身的底裤便显得太紧,????阴???阜??间深深勒下缝隙,黏糊发烫得泛着热意。
于是只盼着早些前往铜县客栈,先把裤子换下,再上些药来缓解。
岂料邻近铜县正门,却发觉那里被陌生的卒子围戍了起来。一问方知,不知蒲县令是哪根弦没搭对,坚持不许朔北军入县进京,这便被晏无阙的兵包抄了。
……这可麻烦了。
蒲县令给的牙牌成了烫手山芋,宋栖姿还没来得及藏,便被守门的朔北军抓了包。一路拎着领子推进县衙,见他动作有异,狐疑道:“你这腿是受伤了?”
宋栖姿摇头:“只是不常骑马……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