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公子想问什么呢?”
那温柔如水的清艳很快便化为触之生寒的冷傲,晏无阙莫名觉得有些愧怍,但即刻又恢复寻常:“江叙早些年曾有一位宠妃,据说那宠妃是北地人,天生绝貌姿容冠世,曾夜夜独享帝王恩宠……只是后来不知是犯了什么罪过,先是被江叙贬入冷宫,后又莫名溺毙……你可有听说过?”
宋栖姿眼底晃过一抹寒星,而后又化作处变不惊的融融春水:“怕不是西妃罢,公子打听西妃作甚?”
晏无阙抑不住眉间喜色,忙道:“西妃生于北地,与彻北侯少时有旧。如今香消玉殒,彻北侯念及旧情,还是想祭奠着些。”
“啊……是这样。”宋栖姿弯唇笑笑,“只可惜在下在后宫中不过是边缘人物,对这等宠妃了解甚少。若说知晓什么……便是他曾有过一个孩子,而后又莫名小产了罢。”
晏无阙还想继续问下去,然而眉心倏忽一凉,仰头望去,中京城不知何时又纷纷然落起了雪。寒风穿入袖管,对面孱弱的????美???人??微弱地抚胸咳喘起来,红润眼底笼上一层湿雾。
“抱歉,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指了指木寮内,“里面药还煎着,我先去了,公子请自便。”
仿佛方才的秾艳春情只是晏无阙的幻觉,眼前纤瘦清美的青年恍若风中竹管,再禁不起半句拷问了。虽疑心那琉璃眼里的泪光究竟几分是真,但晏无阙还是没能强留下他,只梗着脖子应了声。
……迎着雪在寺外走了几十丈,又实在不甘心此次跑空。于是便再度折返回来,多掏了点银子给住持,便住到了紧邻木寮的半丬禅房。
好吧,既然今日问不出,那便到明日便是。
夜里禅房内万籁俱寂,晏无阙便是常年征战练出的好耳力,也只听得见檐雪滴落声。这安稳多日不曾有过了,不知不觉便起了困意,枕着胳膊沉沉睡去。
……直到被那声带着娇意的上扬喘息惊醒。
只是一声。晏无阙一睁开眼,那声音便消失了。他等了许久不曾再听见,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偏偏又在此时,有压抑的黏糊喘声传入耳中。
很湿润的喘,像是口中含了什么液体,出声时唇齿都是黏腻的。晏无阙不敢出声,而那喘息的来源似乎也渐渐大胆,放开禁忌颤抖??淫??叫??起来。
说着放开其实也是压着的,只是那种甜腻而翘着尾音的淫喘晏无阙从未听过,喉中似乎隐隐还带着哭腔呻吟,细齿咬着下唇,红舌顶上唇珠,滚着汗又攥紧床单娇喘。
“啊……嗯哈……要……呜……”
这个声音……
是宋栖姿……?!
……禅房隔壁的木寮内,蹬乱的棉被徒然盖着小腿,而泛红颤抖的膝盖和黏腻流水的腿根则悉数暴露在外。身下的床单被???淫???水???浇得不成样子,湿哒哒地粘在臀尖上,随着????美???人??指尖的动作而更加湿透。
并拢的两根手指伸入雌穴之中,顶着凸起的骚心肆意翻搅抽送着。另一只手则熟稔地按掐花蒂,将那肥肿红豆弄得湿漉漉泛着水光,轻轻一碰便引得眼尾挤出泪珠儿。
“再深点……进来……哈……顶到骚心了……快、嗯啊……又、又喷了……”
娇小的花茎泻出一股淡白????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小腹上。手指自渎的速度便更快了些,????抽?????插????的水声不绝于耳,弄得晶亮???淫???水???悉数喷湿肥肿??阴?????阜???,全身都忍不住泛起潮红。
明明马上就要攀上????高??潮?????,可自己的手指还是不够,不管怎么做,都会差一点。宋栖姿咬着被角急出了泪,忍不住喘得更厉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