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阿兄他死了?”

胡亥在接见使者后,心里窃喜的同时,又感到有些不真实。

“公子,您请看。”使者呈上一物,那正是染血的诏书。

胡亥心情雀跃得仿佛飘上了云端,不顾脏污去地触碰诏书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这是扶苏阿兄的血。

那个受父皇重视,总是仗着长兄身份训斥他的又一座山峰,在丞相和老师的帮助下,永远地消失了。

胡亥捧着诏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父皇的太阿剑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