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总算愿意挪开了身子,给阿玉让道。

阿玉没有回应他,入内屋后,果然在案上看到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杜危随在她后面晃进屋,语调悠长:“你回来得这么晚,这药都凉了,要不阿兄再命人帮你热热?”

“不必。”

阿玉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喝光了。

见杜危仍是倚在柱子上看她,一副没打算离开的样子,阿玉冷声赶客:“怎地,阿兄还想在我这儿过夜不成?”

然而,她的冷脸却并不能让厚脸皮的杜危自觉,后者反倒是顺着杆子就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