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烫。

这俩人又开始将他夹在中间置气了!

而此时苏闻像是故意,他的手不断晃动手上的铃铛,导致简桃的肩膀都缩了起来,一旁的江时发现他的异常凑过来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离得很近,江时痴迷地闻着简桃身上的味道,这种属于简桃的味道让他的毛孔都颤栗起来,极力压制才防止自己的失控,他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而此时的简桃仿佛被不自在和紧张包围了,他的手还放在兜里不断地摸那两粒药,指尖都出了汗。

好在这时台上的歌手过来跟江时和蒋诚礼打招呼,他们经常在一起玩音乐,关系好像还不错,恰巧苏闻起身去了洗手间,卡座上剩下的两个人都被分散了注意力,简桃感觉时机到了。

他立即拿了杯新酒,心里虽然紧张,但动作还是很麻利,因为他在家已经练习了不下百遍下药的技巧,药无声无息地投入进去后,简桃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周围的几人看了看,刚要放下心,视线忽然对上了旁边的蒋诚礼,对方一脸狐狸般的笑意,摸了下简桃汗涔涔的脸蛋,“桃桃,你怎么了?”

简桃几乎声音都发颤,下意识扶开了蒋诚礼的手,随即说,“没事啊。”

“哦,”蒋诚礼了然地应了声,然后伸手拿了杯酒,刚要喝就被简桃发现他拿的那杯正是刚被下药的那个。

简桃当即夺了过来,脸上紧张地都冒出了汗珠,“你干嘛,这我的酒。”

“嗯?”蒋诚礼一脸疑惑,仿佛不理解,“你的那杯不是在那呢么。”

“这杯是加了饮料的我嫌酒味低不行么。”简桃说得理直气壮,但心里虚得要命。

“哦,”蒋诚礼了然点头,随即抬手揉着简桃的头发,“好好好,我们桃桃要喝度数高的。”

说着,蒋诚礼又拿过了一杯,然后跟简桃手中的酒杯碰了下,“我们还从没碰过杯呢,这样,我干掉你随意怎么样?”

有那么一瞬,简桃都要认为蒋诚礼已经识破他下药的秘密了,但是看他一脸如常,又感觉没有。

此时简直骑虎难下,要是被发现异常他今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这种下药的机会了。

想着,简桃咬了咬牙,酒杯碰向蒋诚礼,咕咚喝了一口。

蒋诚礼一笑,随即一杯都干了,然后摸着简桃的头发,贴在他耳边亲昵地说,“桃桃,你技术太差了,也就能瞒过江时这种粗心大意的,可惜,你瞒不过我。”

简桃心尖一跳,糟了,被发现了!

而更惨的是,他没想到药劲这么大,他现在身上开始有些发热,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紧接着他又听蒋诚礼说,“桃桃,我好伤心啊,那药怎么不是给我下的呢,我太期待你对我做些什么了。”

简桃气得朝他狠狠地“呸”了一口,吐了他一脸口水,而蒋诚礼轻笑出声,缓缓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水渍舔掉,“甜的。”

简桃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骂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