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也是兄长亲自把她下葬的。”
萧暮雨惊讶的脸色都变了。
此刻,她的脸简直比锅底还黑。
丫鬟不敢抬眼,依旧垂着头,小心翼翼道:“听说是假死脱身,逃到广陵,女扮男装在广陵苟活了半个月,还在那里开了糕点铺子,很受百姓欢迎。”
“你说的可是真的?”月儿也有些不可置信,严肃问道。
“我一个远房亲戚从广陵过来,不经意间跟奴婢说的,应该是真的。”
萧暮雨紧紧咬着后槽牙,一股狠戾自唇角泄出:“死贱人!都这般戏弄兄长了,兄长都没有把她掐死?”
“没有,我那远方亲戚家中堂兄在知州府做小厮,说摄政王只是把苏姑娘囚在知州府院子里,并没有动她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