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手,默契交缠在一起。
“干什么去了?”
“砍柴,你且休息好了?”
“嗯···”想到大哥给她洗恭桶,脸又红了。
“不要总是害羞,等你面前一下来五个男人,我看你还哪有空害羞。”捏她大胸,促狭道,“感觉你才来一上午,这胸就被咱们兄弟三吃大了些。”
“本来不小,我在家都是裹的紧紧的,唯恐被人发现难为情。”
“无需,你只是有些和别的姑娘不同罢了,又不是什么怪病。”花中桢把那裹胸布替她拿掉,指着胸部的边沿道,“你瞧,上下这两处勒痕,把里面的骨头都弄出凹痕来。以后,在家不穿这个哈,乖···”
阮媚喜欢听他说话,不仅因为他是老二,更因为他是大夫,所说的,肯定有道理。
可没了裹胸布的束缚,她那对大奶子,成天变成五个男人水源地,只要有机会,没谁会放过。
甚至,没有机会也能挖空心思创造机会,为此,还引来不少的争抢,让她哭笑不得。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刚才是不是和大哥亲嘴了?我在山上,都硬了,心里噗通乱跳的很。”
阮媚没吱声,只是把他手放在嘴边,轻轻抚过。
“小妖精,我也要,不然我吃亏。”
嗔他,“多大的人了,还吃亏,那是大哥,大哥。”
“好吧,早出来一刻的大哥,”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停,本就没有裹胸布的大奶子,再次成为花中桢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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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花大铭和花小岩,一个烧火,一个掌勺,而阮烨,早就有个小算盘,两边跑,哪家厨房闻着香,就往哪家厨房钻。
今日,花家这边有鸡肉吃,自然不会让这小机灵鬼错过。
而花大铭吸取老二说的教训,自然想要了解更多一些。
“我们阮家啊,在京城住的五进的宅院,光下人,我来数数···”把手脚指头全算上,阮烨都没数清楚。
歪脑袋,接咬住花小岩塞他嘴里烤熟的花生,咔嗤脆响,“反正挺多的,不过,你们可不要告诉我姐,不然她又骂我。”
兄弟俩对视,心里都开始犯嘀咕。
他们就这样娶了大户人家的姑娘,···合适吗?
“我家遭了乱,我娘我爹都死了,我和我姐流放,呜呜呜···”小嘴一瘪,开始哭的稀里哗啦。
花家兄弟同时抚额,花大铭从还热气滚滚的锅里,挑出大鸡腿,“吃吧,别哭,应该熟了。”
阮烨喜滋滋,啃起鸡腿,脸上的泪都没干。
等到午饭时,丛伯钰拿了壶酒过来,把身上那件棕色裋褐脱了,换了身月白色的长袍,扎着同色头巾。
骚包,真骚包,花小岩暗啐,把最后一截柴火塞进灶膛。
人都到了,总不能赶走,中午饭就大家一起吃吧。
丛伯钰想和阮媚一起坐,可他抢不过三兄弟,灵机一动,抱起阮烨,坐在阮媚对面。
八仙桌上,摆了堆起来的两盆鸡肉,还有两碟青菜,和一条几乎装满大钵子的鱼。
丰盛,阮媚好几天都没吃过正经热乎饭,此时早就饥肠辘辘,刚想拿筷子,面前的碗里,已经堆成山。
“吃吧,多吃点,媚儿还是太瘦。”丛伯钰挑了块最大的鸡肉放她碗里,又给自己毫不客气的掐了鱼尾巴。
花中桢坐她旁边,桌下紧挨的两只手,还十指紧扣。
“想吃什么,尽管吃,我猜你喜欢吃这个···”夹了块鱼肚皮,“多吃,没了鱼,老三自会去捉,而且···”耳朵更靠近,头几乎挨着她的头,“吃鱼发奶,奶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