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哥,三哥你快过来呀。”胖手挥舞,把花小岩喜得眉不见眼,憨憨蹲在床边,“我就是,我就是花家老三。呵呵···”
“三哥,谢谢你。”再次泪盈于睫,阮媚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讪讪间,眼光掠过每一张脸。
“好啦,先让媚儿休息吧,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再打扰她。”丛伯钰俨然是中间的头目,大掌一挥,众人渐渐准备离开。
丛伯钰的清隽长相,让阮媚对他的初印象无比的好。
从在他和花仲桢脸上,看过最多的时间上便能知晓。
只有还捏她手腕的花仲桢,一言不发,也不起来。
“二哥,我姐姐今天能洗澡么?”阮烨不懂大人间的眉眼官司,他继续扬起小脸,“二哥,三哥说晚上带我去抓鸟,我能去么?”
故意板起脸,花仲桢一字一句道,“不行,你还小,树上有蛇,还是毒蛇,你二哥我治不了。”
“好吧,我都听二哥的”,微顿,瞧了眼捏住姐姐的手,“我姐姐也听二哥的。”
阮媚羞眄,捂嘴笑,杏眼顿时成了弯月。
她试着轻轻转动手腕,哪知,依然被抓的死死的。
脸红中,她偷瞟一眼,正好遇到那双也朝她投来的桃花眼。
目光交汇,两人顿时转开脸去。
阮媚不再动,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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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真香,真好吃。
煎药完毕的花小岩,端着黑色粗瓷碗进来,看到二哥还在捏小美人的手腕,有些不高兴。
“二哥,你这休息,怎地还不去山上找药材?往日这个时辰早就出发了”
花中桢羞恼,狠狠瞪他,“药温不要太烫,把碗给我,你去准备午饭去,做些锅巴,撒点辣子粉,归儿喜欢吃。”
阮媚假睡,她是害羞,还不习惯身边有这么多还不熟悉的男人打转。
“来,睁眼喝药。”
温润轻柔,宛如被风拂过,阮媚不好意思再装睡,赶紧想要撑身起来,哪知,一个身体,趋身前来,从窗户边拿过一个硕大的长条引枕,一股淡淡的药香,在他胸腹间传来,阮媚垂眉,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里面是秕谷的,你先将就用,等过几日,我收集些决明子,给你单做一个。”
阮媚修长白嫩的脖颈,让花中桢忍不住,抚了上去,“别总低头,对颈椎不好,来,乖,先喝药。”
花小岩见瓷碗被端走,他急了,一把脱了鞋上床,和阮媚挤在一个引枕上,大喇喇抱住阮媚的腰,轻轻摇晃,撒娇道,“媚儿,我会对你和归儿好的,你先从了我,我想喝奶了。”
“···你···”阮媚羞臊无比,她奶子出奶的事,从癸水来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在家时,她都是穿双层裹胸,后来,她也曾偷偷找过大夫,吃几服药后,这症状便稍稍减轻。
哪知,现在······
“别理他,你先喝药,,出奶的事,不是什么毛病,你且安心,有我在。”
花中桢用细长的尾指,把她垂落的头发,捋到耳后,而手指却不立刻拿下,而是捏住她耳朵,轻轻搓揉。
“二哥,凭什么让媚儿听你的?她也要听我的话。”不等阮媚汤药喝完,他一把扯开她衣领,熟练掀起裹胸,把脑袋埋了进去。
哪知,忽地被花中桢拽住耳朵,恶狠狠地吼,“她还在喝药,你这么猴急作甚?”
花小岩也不生气,笑眯眯,继续躺回引枕,“也是,媚儿身子好,奶水才出的多,我吃起来才更舒坦。”
羞窘无奈的阮媚,眼睁睁看花小岩给他拢住衣裳,不舍得离开,又用指甲捏了捏已经发硬的乳头。
花中桢接过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