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狂乱地抓住两人的肉棒根部,把两人的卵蛋和阴毛当玩具,在手里不断恰捏揉搓。
等到两位大哥疲沓下榻时,两位老二却是直接把阮媚放在坐下的花中桢身上,分开双腿,将阮媚的大腿也完全交迭。
已经胀程紫红的伞头,轻而易举进去,而他,并未大开大合肏干,而是等待睡在矮榻旁边的丛仲钰伸出舌头,毫无顾忌的,吸舔他们两人的交合处。
三种不同刺激,让花中桢刚刚进去的肉棒,便感受到她甬道的痉挛速度,比上次更多也更快。
躺在地上的丛仲钰,修长指甲更大限度地分开阮媚的肉穴,方便花中桢的进出顺畅。
而这样合抱坐着肏的姿势,花中桢的肉棒便直杵杵朝上,而他毫不费力的架起阮媚的腋下,示意她双腿使劲,蹲下微站,反复如此。
插得更深,彼此互动更贴近,最主要的是,下面还有人,在不断刺激两人的性器,让它们更贴合的抽插。
这新姿势,新互动,又让两位大哥,瞠目结舌。
还能···这么玩?!
等到花中桢下来,换了丛仲钰坐下时,已经是三更半夜。
水早就冷到,众人仓促结束后,全都窝在那一张足够宽敞的婚床上。
阮媚在中间,双奶子被两位老二各占一半,双腿成了两位老大的围抱枕头,而可怜的花小岩。睡在另一头,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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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快活,只是有点废女主~~~
这种时候,都是会用男人视角,毕竟解锁新套路,靠的是他们。
邪恶的我,淫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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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走亲戚
当阮媚觉得被瓜分的四肢酸麻无比时,迷迷瞪瞪睁开眼。
哪知枕头上方,正有一个椭圆的屁股,顶在她脑袋上不断半蹲站起。
而那椭圆屁股掉下来的鸡蛋般大小的卵蛋,正砸在她眉骨间。
不疼,软软的。
而她嘴里,此刻塞着根大肉棒。
是花小岩,因为他没参与昨夜的第二轮,早上清醒后,正拿她肏干,以挽回损失。
阮媚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上除了微微酸痛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相反,有种浑身轻飘飘的舒畅感。
擦过药的肉穴,完全没有一丝疼胀,相反,只要看一眼抱住自己的男人们,她那两片阴唇,又隐隐开始跳跃。
而肉穴,感觉空虚的很,急需有东西填充进去猛插一顿才痛快。
自己果真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如若是别人经历昨晚,估计都会吓得一辈子都不想和男人沾边。
而她,好像越战越勇,越沾男人的肉棒,越觉愉悦。
有修长手指过来,瞥了虎口的一处细细疤痕,她用手,摸上比他大哥小得多的喉结。
“醒了?不难受吧?”
还未等她回答,上面蹲着插肉棒的人,不满喊道,“二哥,不要打扰她,我还没弄完呢。”
好吧,两人皆静。
阮媚伸出小指,刺激垂下来的卵蛋,见他还在抽插,又用手指把小嘴挤得更长更小,让他更有刺激。
果真,不到半息,花小岩的浓精已经全数灌入阮媚的喉咙,她脖颈微梗,全部吞下。
而她此刻身上的所有,已经不是她的。
两个老二在吃奶,两个老大又把她大腿打开,脑袋挨着,舔穴抠洞,乐此不疲。
又是一天新开始,仍然被群肏的日子。
爽过的花小岩下床收拾屋子,伺候阮烨起床,做所有人的早餐。
今天,大口之家,要去走亲访友,送回亲礼给来捧场的长辈及贵客。
这是风俗,也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