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抵唇先去。
“去吃饭···”丛仲钰从袖子掏出个帕子塞她手上,“把嘴擦擦。”
阮媚宛如被夫君抓奸的风流妇人,把嘴角轻擦后,把帕子还他,并未按照以往和他一起走,而是径直走到花中桢的那条板凳上,稳稳坐下。
在桌子底下,两人相挨的双手,死死扣在一起。
无言的默契,无声的安慰。
还有带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
花家三个,丛家老大,在他们身上,阮媚都能感觉安心又有倚靠。
像石头又像山,看得见摸得到,心底无比踏实。
只有丛仲钰,好像是长在水中央的孤荷,或矗立湖心的白鹤,只能远观,而不亲近,更别提依靠。
打起精神,吃完饭,阮媚牵小弟回屋睡回笼觉。
剩下满屋的五个大男人,自是各自去忙手上的事。
等到睡饱后醒来,阮媚依稀听到两家前后院来了不少的人。
她不敢出去,只是把小弟放出去打探情报,自己安心呆着做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