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语嫣点点头，“麻烦方总了，这次还跟之前的秀展一样，收益按合同分成。等近日的事忙完之后，我请客感谢方总。”

她公事公办，话里话外已然透出送客的意思。

方卓锦眸光微动，把到了嘴边的关切话语咽了回去。

“那我先告辞了。”方卓锦很识趣地起身，“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迟语嫣和阮瑶起身相送。

关了房门，迟语嫣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阮瑶看她一眼，调侃似的：“你跟方总相处，觉得很累吗？”

他最近有点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