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躺了会后从床上坐起来,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头。
想等它自己软下去,但似乎初次晨勃并没那么容易解决。
他索性把裤头扒拉下去,从内裤中掏出性器。
不复平时软塌塌的状态,此时它雄赳赳气昂昂地肿胀挺立,青筋暴起,仿佛给它一把枪,它就能上阵杀敌。
他有些稀罕地看着它,原来还能这样变化。
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它实在是胀得有些发疼。
他五指握住,舒服地喟叹出声。
接着他不是很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有点舒服,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这方面上,男人是无师自通的。
很快他就找到了感觉,不断刺激着龟头和柱身。
只是套弄了十几分钟后,仍旧是一柱擎天,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射不出来。
他额头,脖颈已经都是汗。
他将运动背心脱下,一边抚弄着性器,一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冷水瞬间席卷全身。
但性器仍是兴致勃勃。
怎么才能射出来?
他脑海里忽然闪过白芙的模样。
那天她跳下来时,他手掌贴着她的臀。
水蜜桃一样饱满,又像果糖般弹软。
“唔……”
性器在瞬间肿到极致,硬得发疼。
他有些痛苦又有些享受地闭上眼睛。
又感觉到她好像依偎在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裳,慌乱地像只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