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躲,又好想靠近。
当他齿间细细轻咬她乳头上端时,她急急喘息了声,小穴里一热,流出股水来。
汁水濡湿了底裤,白芙下意识并拢双腿。
这时,他另只手探到她后背,摸上排扣,但解了好一会都没解开。
他额头冒出层细汗,声音可怜弱小委屈:“你这东西好难解,简直比奥数还难。”
白芙明知不合时宜,但差点被他逗笑。
谁让他要去解的?
心里笑他还没三秒钟,胸前一松。
“还是被我解开了。”
他勾着条吊带满眼得意,一副求夸模样,如果他后面有尾巴的话,妥妥一条大狗。
宗柏将碍事的胸衣往上推,两团白软毫无遮挡地裸露在眼前,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一团,再俯身叼住另边乳头。
他从下到上挤弄着,嘴巴也没闲,舌尖围着乳晕打转,时而逗弄乳头,软软的乳头被欺负得充血硬挺,他每碰一下,她身体都要颤抖下。
白芙咬着唇,抵御着一波又一波泛起的痒意,但生理反应不受理智控制,她只能任由小穴不断流出汁水。
小穴的痒意从可以忍受,到难耐。
腿心闭紧仍无法消解,小腹收紧下沉,两条腿难忍磨蹭起来,膝盖相抵摩擦,整个人犹如不断扭动的水蛇。
宗柏就双膝跪在她大腿两侧,她稍微动下,轻易就蹭到他硬挺的肉棒。
她瞬间僵直不敢动。
然而已经晚了,肉棒肿胀极了,宗柏本就忍得难受,被她扭来扭去弄得要爆炸。
他起身坐下,利落将运动裤连带内裤一并脱下。
粗长的阴茎就这么大大方方露在她面前。
白芙当即偏开视线,却被他下一个举动吓得半坐起身。
她紧紧抓着裤子,声音轻颤:“你干什么?”
宗柏理所当然回着:“说好重温,自然要情景重现,所以我帮你脱裤子。”
“不”
行字还在喉咙,他就出声打断,“你要出尔反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