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陈律师,”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麻烦冻结温晚名下所有账户,包括她在巴黎可能使用的账户。”
挂断电话后,他又拨了一个国际长途:“皮埃尔?是我。有个人明天会到巴黎,我要你帮我找到她。”
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法国口音的英语:“老规矩?照片、资料发给我。”
“算了,还是别了,”周时凛忽然又扭转了心意,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次我亲自来。”
他挂断电话,走到温晚的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阴鸷,嘴角绷成一条直线。他伸手抚过镜面,仿佛在抚摸那个已经消失的人。
“晚晚,你以为逃到巴黎就安全了?”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
窗外,一阵风吹过,花园里的山茶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
周时凛站在窗前,看着那些花瓣在夜色中飘散,就像他破碎的期待。
“周先生,”管家陈叔站在门口,“晚餐…”
“不用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准备车,我要去机场。”
当周时凛的私人飞机冲上云霄时,温晚乘坐的航班刚刚降落在戴高乐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