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才是他的。

“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恨不得掐断你的脖子。”

这不是爱恨缠绵的过激语句,是周扬对他实实在在的感觉。只有在周扬咬牙切齿的那一瞬间,他才不是从前的影子,他才是另一个独立的人。

他扶着墙,慢慢走出门外。

客厅里空无一人,薇薇和老狼他们不知都溜到哪去了。客厅外,烤肉还在飘香,酒瓶东倒西歪,草地上一片狼藉。

只不过一转眼,时光仿佛已经绕过一圈。

离尉顺着墙挪动着步子,没有人来阻他,看门的保镖见了他,和他点头:“离先生,出门?”

他茫然地点头,径直向前走。

保镖忙拿了对讲机,在远处嘀咕两句,跑过来问:“离先生,要帮你叫车吗?”

离尉还是茫然地看着他,半晌,失落地扯动唇角:“你认错人了。”

心头的倦意源源不断涌上来,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