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反抗,甚至带着一点处罚的意味。
云娆气得狠狠咬他一口。
血腥味在嘴中漫开,男人却没有松开她,反而越发蛮横起来,狂风骤雨般铺盖下来。
她渐渐放弃挣扎,只希望钟钰能跟上他们的马车,找到容珺藏她的那间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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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岑煊刚离开岑府不久,所乘的马车就被人拦下。
指挥使的坐驾敢拦的人并不多,岑煊坐在马车上,纹丝不动,正等着小厮通报何人拦驾,没想到马车帘就被人揭开。
岑煊看清楚来人容貌,微微一怔,就要起身,那人却先一步抬手制止:“不必多礼,坐。”
“舅舅,”岑煊朝男人点了点头,“有事找我?”
温斯年虽年近五十,模样却依旧斯文俊朗,剑眉星目,眼神锐利,见岑煊每次见了他,依旧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