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外面马桩有你同伴留下的马匹。我老太婆从来治伤不治寿,如今该做的都做了,该消的也都消了,你离开后从此就是两不相干,生老病死,不可再来。”

她说得不容置疑,再看那中年妇人也是一般神色,我便不再多废话,转身从床头取了老爷子留下的一点东西,却将银两捧了大半在手,转身道:“竹纤见识浅薄,我不知您二位这样的世外奇人,为何会费心费力帮个素未平生的普通人;我也不知您刚刚口中所谓的该做的,该消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甚至不知二位救我一命,却令我挚爱应了此生大劫,究竟算不算故意……但无论如何,对二位,竹纤只有感激涕零的份,无奈身无长物,只有和上次一般,借此俗物聊表寸心。”

说完,恭恭敬敬将银两放在桌上,又行了大礼,这才举步欲行,谁知道没还没走到门前,突然身后一声:“慢着。”却是那妇人的声音,她不紧不慢道:“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心中,可还有憎恨怨怼?无论多少,无论对谁。”

微微勾唇,转过身和颜悦色答道:“憎恨怨怼,不过喜怒哀乐寻常情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晚辈不知以后如何,不过如今,眼下,却是没有的,无论多少,无论对谁……因为,没空。”

话到这儿,本已算答完,突然却觉得机不可失,就继续道:“恕晚辈失礼,那我可不可以也向二位,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那厢的两个人已于不知不觉间又恢复了一坐一立的旧态,妇人低头咨询般看了闭目不语的老妪一眼,随后便仿佛已商量好了般,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二位医术高明,晚辈是想求教这方面的一个问题。”于是正色抱拳道。

“传说有种药材,是塞外一种珍贵异常的花,盛开时可令人白发生黑,返老还童。不过可惜,唯有数十年方开一次……晚辈冒昧,敢问二位前辈是否知道此花花名,多少年一开,具体又该往何处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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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两点多码好,想说沉淀检查一下再发,结果看个视频的功夫就糊涂了,以为已经更了……于是心满意足地碎去了……更神伤的是发现早上有群人好早来挥鞭了……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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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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