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是大大不同,这真是如火燎一般,又如吞了腐蚀物似的难受!

因为太过难受,所以乍一醒来顾不上其他,先行运功拼命将这股灼热压抑下去,幸而倒是可以办到的,那灼热之感并不陌生,之前以一敌三时斗得性起时,体内就是涌动着这么一股子烧灼之感的。

好在单纯的气纳丹田,所需时间并不算长,待到好不容易将那股灼热的难受感生生压下,令得它如退潮般渐渐消失后,原本浓厚的睡意也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虽然如此,体内的疲乏感却犹自浓厚得很,轻吁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这才一怔,第一次注意到身边的异样。

要说有什么异样,确切地讲,应该是完全不一样才对。

如果是旅途中,那么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一点不奇怪,但若是在自己床上入睡,却在陌生之地醒来,却是另一回事。

最麻烦就是,练儿也不在身边。

张口想喊,试一试,果然还是徒劳,只得认命地爬起身,换了个陌生环境,心却并不怎么紧张,因为身上穿的,榻边放的,乃至于桌子上摆的,都是按一种熟悉的习惯来的,能做到这一点的,自然唯有一个人。

慢吞吞地起床穿好外衫,顺便打量了一下屋内,这里陈设很简单,却该有的都齐全了,看着应该是一间普通的民房,却不知道是哪里,门窗是关着的,却有一丝丝阳光遮不住地透了进来,再看看身上似是又重新上过药了,所以第一猜想是莫非练儿带自己到了广元镇上的什么医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