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艇停靠在岸边,士兵列队走下,几名副官于一侧整顿,二人最后走出。
“E国的财政状况也不过如此。”顾司濯睨着远处的阴冷建筑,淡淡评价道。
阮卿卿暗暗白他,人家建个监狱需要那么奢华吗,以为谁都跟他一样?
不过心里想归心里想,她作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崇拜神情:“顾大大,你带军队做什么?咱们把人救走,再把他?Q了不就行了。”
顾司濯不答反问:“你在这里被欺负了?”
少女一愣,下意识点头。
男人沉沉凝她一眼,目光幽幽看向远处:
“那这个地方,就不该存在。”
海面比天空更沉静,阮卿卿轻“哦”一声,随他向监狱走去。
表面淡定,内心却有些打鼓,他这是什么意思,对一个玩物上了心?还是说,他对每一个忠心于他的下属都这样护短?以至于专门带军队踏平这里,只为替她打抱不平?
理智却告诉她,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不能受他影响,他可以输,她输不起――
顾司濯本质上,是和白逸一样的人。
“你那个朋友,周清,可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辜。”男人突然道。
“怎么了?”
“他是连环杀人犯,一共杀了八个人,每个人都死相极惨,是活活被他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