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胳臂带过她的软腰,用了十分狠劲,桂喜哪抵不住,低呼着扑进他怀里,再抱紧她顺势一翻欺身而上,瞬间已被他重重轧在锦褥间。
大红褥被衬得她肤似羊脂白玉,媚若烟笼芙蓉,许彦卿无甚犹豫,修长指骨抓握住她一边浑圆,俯首将一圈粉润乳晕连同翘尖儿皆吃进嘴里。
乳晕舔?轻咬,翘尖儿啃噬吸吮,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儿弥漫鼻息。
桂喜还是个雏儿,哪经过此等阵仗,不一会儿,便觉胸前酥酥麻麻又湿湿热热,还带着股子牙咬的痛意,要把他推开,却又不知怎地,又想让他吃含的更用力些。
“嗯.......”桂喜情不自禁挺起脊背,将胸乳往他嘴里送,却又觉这般行径太骚浪,惊慌地抱紧许彦卿的脖颈:“师兄饶命!疼呢......”
又是师兄......许彦卿不知哪来的火气,调转又去肆弄另个乳儿,听她一声一声似猫儿般嘤嘤呼痛,这才抬首端看。
胸前被他含的湿渍渍一片,乳晕红胀濡亮,翘尖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许彦卿的生意朋友陈钧楠等玩弄娼妓戏子时,对他并不避讳,因此那些女子浪荡媚态,或多或少也入过眼底,权当春画册子玩看。
倒是没见过谁能比桂喜这身嫩骨肉还娇气的。
他气息显得灼沉黯哑:“胸得湿了,还师兄甚麽,不准再叫师兄!”
第四十五章 两相诱(H)
桂喜神魂飘浮如荡九霄,胸前酥麻肿痛,勾得心内如有肉虫儿拱,拱着拱着便下了腰谷,卧在腿间翻爬打滚,把莲花蕊弄得暖湿湿一片。
她从未尝过这般滋味,浑身虚空空如至莽荒, 似清醒又非清醒,把那穿大红喜袍的新郎倌儿迷懵着眼瞧,是玉林师兄,怎又生恍出旁人影子来,那旁人又是谁?她偏就想不起,油然起了猜疑。
玉林师兄乃大武生,常在院里精赤胸膛压腿练功,师姐们隔着窗牖捂着嘴笑嘻嘻地偷瞄,都说他肩膀阔,脊梁直,腹肌硬的如铁板,能把女人的魂捣撞飞了。
抬起玉臂去缠绕新郎倌儿的窄腰,精壮悍实充满遒劲,她才把心安定,不叫师兄那叫甚麽,羞答答娇声唤:“玉林哥哥。”
许彦卿噙起冷笑,还不如喊湿胸呢!俯首舔润她的红嘴儿:“小骚妇,就这麽离不开你的玉林师兄?”
桂喜一门心儿讨好他:“嗯.....离不开,没有你活不下去......唔.....”
自取其辱......许彦卿有些恼羞成怒,咬住唇瓣不允她说话,再抵开糯白牙儿去勾搅软滑丁香舌,鲜甜香馥的另他口内唾津满溢,索性哺喂给她,看她听话地吞咽。
见识过桂喜倔强不甘示弱的模样、坦然面对穷困的模样、待情人忠贞不渝的模样,却原来还有这一面儿,卸下防备世人的心防,她把你当成今生依赖,便顺服乖巧的不像话。
许彦卿忽然没了戾气,温柔缱绻地深吻她,大手顺着丰润的乳尖往下,抚过平坦软热的少腹,褪下荼白亵裤,触了一手掌的透明黏腻。
他嗓音喑哑地沉笑,把情动的痕迹给桂喜看,瞟她满脸红晕的阖眼躲避,再忍不了,坐起上身,脱去红袍,松解裤间系带,现了腹下大片森森黑林,茂密浓盛里藏卧的巨龙早已虎啸生威,直挺儿臂粗身仰首吐涎,握住她并拢的双膝用力打开,顿时牵扯着腿间妖花两瓣抖颤大张,中缝一朵心,半隐半吐着樱珠儿,那里已是水光柔滑、汩汩地淌洇在臀下垫的洁白棉巾上。
竟湿透了,天生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