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喜欢,像熟透的蜜桃,尝着又香又甜。”
桂喜垂眼看他捧着亵玩,把嫣红乳晕连同乳果含入嘴里吸咬,果然是喜欢的。
她安下心来,便觉一股子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忍不住挺腰抬背愈发顺从,屈腿用脚趾磨蹭磨他胯间,那里粗长一根坚硬如铁,不由嘤咛娇喘:“二老爷,你这里也大了。”
许彦卿吐出奶尖儿,舔吮她的颈子,嗓音喑哑道:“前趟已进去再生生拔出可要人命,这趟需你帮我。”
桂喜眨巴着氤氲眼儿,晓得他心思却佯装不知,别别扭扭地:“大夫说了,三个月内不能进去。”
许彦卿抬手,修长指骨在她娇艳的唇瓣间描弄:“小浪妇,你全身上下又不止那一个洞可进,今爷想进这里爽个透。”
第一五零章 春情浓(高H)
桂喜听得害羞,曾也帮他含过,不过浅尝辄止,二老爷那物太粗壮悍伟,没几下嘴角就撑得发麻,便撒娇不愿,他也不勉强,自还有别处桃源洞口可供享乐。
今儿却是大不同。桂喜晓他要来真的,捂住脸儿拖时间:“你去洗一洗。”
许彦卿果真翻身下床,桂喜从指缝里看他端起茶水走至如意桶前,一手浇倒,一手把持,淅淅沥沥作响,甚还抖动数下,真是用心在洗。
许彦卿回至床上,看她裹紧褥子侧里躺着,沉沉笑着连被带人抱进怀里,故意戏弄她:“小浪妇,伸出小舌头,快给爷来舔一舔。”
“天晚了,二老爷明还要去商会,不如早些睡罢。”反悔了,愈把脸儿往褥子里埋。
平日里清风明月、温文儒雅的二老爷,一到床上就变了样,甚麽糙话都敢讲,粗俗极了。
许彦卿咬她玉白的耳垂:“你让我去洗,洗好又反悔,小浪妇,不带这麽玩的。”
桂喜就要这麽玩,还理直气壮:“宝宝要睡了,你莫要吵他。”现在肚里的小祖宗最大。
许彦卿眸光微睐,看着她挽起的乌油发,忽而有了主意,语气温和道:“好!”
桂喜一怔,二老爷就这样轻易答应了?不容多想,手已被他握住引至胯下:“你摸摸,消不下去!”
果然硬挺挺的发烫。
许彦卿轻轻说:“不弄你嘴就是,用你的大奶儿替我挟一次。”
桂喜抿起唇瓣,只要不弄嘴就好,回头看他,颊腮泛起红晕:“我不会。”
“我会就行。”许彦卿得逞,不由分说地掀掉褥被,扳正她的身骨、抬腿腾得翻上,俯首把舌喂进她嘴里,一只手伸至颈后解了肚兜的红带子,抓起扔弃一边。
桂喜同他唇舌湿缠半晌,互吃了津涎,才不舍的分开,深夜霜浓月白,庭院的一缕风顺着窗缝溜进房里,吹得银红纱帐窸窣摇曳,亦吹得桂喜乳上的娇红果儿起凉,瞬间抖颤饱实的耸立起来,许彦卿两只手托起圆乳下端朝中间推挤,轻易就有了条深深沟壑,腻白滑润地诱着他来抽插。
“小浪妇,拿你的手来照这样捧着。”他教她。
桂喜乖乖地照做。
许彦卿直身脱去荼白里衣,露出精壮贲起的胸膛,里裤系得很低,露出下腹黑浓茂密的森林,桂喜呆呆看着,原听师姐说过,那里的毛发愈多,男人需索便愈猛烈,却能让女人生死不能,确是没有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