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整个人听得是一愣一愣。总觉她有理,她也有理。

宋明月瞧着势头不对,赶忙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推卸责任。只瞧她故作低姿态,是楚楚又哀哀,“其中缘由,弟媳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可若说缘何如此,那还不都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人?谁?难不成还有人帮你?”太史筝疑惑不解。

崔植筹也将目光移去宋明月身上,宋明月却指着他说:“这人就是他,崔老三。”

“谁”崔植筹大呼冤枉,“我?你放屁。”

太史筝闻之满脸诧异。

宋明月趁势添了把火,“对,就是你。还不是因为你昨日回来跟我那样学了这事。不然婆母封了消息,叫下人不要胡乱猜忌,我又怎会知道的这般详细?那小报上许多细节,也尽是受了他的指点。才成了二嫂看到的模样。”

“宋老六,你…你好生卑鄙!”崔植筹气得牙痒痒。

可宋明月的话半真半假,她竟强硬地反问起,“崔老三,你少废话。我就问你,你现在敢不敢当着二嫂的面发誓!什么二嫂毒害二哥,吓得婆母嚎啕大哭,唢呐给二哥吹响的事,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这两口子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崔植筹闻言明明底气不足,颤颤巍巍。却仍是道了句:“我,我,我敢啊。”

“那你发啊。”宋明月穷追不舍。

崔植筹缓缓伸出了手掌,“发就发,宋明月,你别后悔。”他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只为跟宋明月对抗到底,“二嫂嫂,我对天发誓,我若成心编排您跟二哥哥,我这辈子就断子绝孙!”

此话一出,叫在场之人震惊不已。

太史筝更是瞪大了眼睛。

崔植筹可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此毒誓,若是真灵验,又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只瞧,宋明月在崔植筹话音落后,猛地抬手朝他颈后抡去,“好你个崔植筹,你咒我呢”

崔植筹被这动静,弄得一愣。他转头生气地同宋明月说:“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啊?”宋明月说着竟又抡了一下。

太史筝就这么看着崔植筹的身子向前一倾,很快又弹了回来。此时,崔植筹已握紧了拳头,“宋明月,我警告你,我可不怕你,你再再抡我一下试试。”

宋明月就没见过提这种要求的人,她便如他的愿,面无表情地将手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