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宽慰道:“都过去了,往后不必再担惊受怕了,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宝念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那端内常侍安然站立,齐鲤元政务繁忙,该是回宫。

可当他走过内常侍面前,却忽而站定脚步,沉声说了段叫人难以琢磨的话,“周常侍,回去转告太后,这件事朕可以到此为止,不再深究。但是还望太后从今往后好自为之,好好退居宝慈殿。不若宝慈殿容不下她这尊大佛,太后就移居观音院养养心吧。”

这些都是司寇珏予齐鲤元的交代,如今官家的心已然向司寇家倾斜,褚家的处境,一目了然。他们已再经不起任何打击。司寇家明知如此,还是想给褚家留一份体面。

若不然,到把这件事捅出去的那天,褚家就连最后的荣耀也别想保全。

孰是孰非,自由褚太后决断。

齐鲤元想说的,仅此而已。内常侍讳莫如深,他应了声是。

转过身来到太史筝面前,齐鲤元立刻换回那副笑模样,“事情解决了,你不用再跟着操心了。我怎么发现你跟母后那么像?什么事都喜欢大包大揽,不过也算是功德一件,办得不赖。”

齐鲤元夸赞,筝欣然接受,“十哥也是,不赖。”

“那不用你说。”齐鲤元说着走进于而撑起的油纸伞里,他立在雨中回眸,“不过筝,说好了,这回你可欠我个人情。”

筝拉着宝念,撑开了脚边的油伞,与齐鲤元并肩而行,“行行行,你说吧,要我做什么?诶,除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