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他们传染。可看着他俩几近同步的动作,筝不禁掩嘴惊诧,她还是不敢相信。抬眼看了眼崔植筠,筝忽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跟着便拉长嗓子吐出一个字:“孕”
惹得蹲在地上的三人,纷纷转眸朝那“狡诈”的太史筝瞪去。
蔫坏!
这人又想作甚!
连崔植简这榆木疙瘩都瞧出不对,赶忙出言喝止:“崔老二,快把你媳妇的嘴,给我堵上”
崔植筠却还在媳妇那面朝自己的笑里沉醉。
崔植筠闻言一愣。
等他反应过来,抬手捂上太史筝时,一切都为时已晚。筝的那个吐字,已经发声。崔植简看着自己那呆子弟弟,直呼:“哎呀,崔老二,你个笨货。”
呕……
话音落去,三人齐齐趴去廊下。
崔植筠可一点也不笨,且看他在一片呕声里,默默蒙上了自家媳妇的眼。仓夷微笑着摇摇头,似是放弃了般,靠在门前的柱子上静静地看。
后来,风雪寂静,廊下被一群年轻人肆意的笑声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