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邹家娘子带来的,她无事殷勤,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她的糍糕
都掉了。
筝望着庭院里掉落的糍糕,和手中空荡的油纸,欲哭无泪。她问崔植筠,“无事献殷勤是有问题,可邹家娘子炖的汤,也不能有毒吧?这汤是她带给你的,她把你毒死了,于她而言压根没好处啊。”
“是啊,不能吧。”吴婶看着汤碗,出言附和。
崔植筠停止动作,他只顾着担心太史筝,却忘记了思考。
这回倒叫太史筝提醒了他。
重新将自家媳妇扶正,崔植筠还是有些担忧,“你说的不无道理,可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亦或是腹痛胸闷?以防万一,不若叫吴婶去传个郎中来瞧瞧?”
“郎中就不必了,这么晚了,若是再惊动了婆婆和大嫂他们也不好。就是我觉得吧……”
筝话锋直转,惊得崔植筠心头一紧。
可当太史筝委屈巴巴望向崔植筠大呼,院中人便又放下心来,一笑嗤然。
“崔二郎,我的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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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在廊下折腾一番,待到洗漱妥当,爬上床,已是人定。
这时的窗外晚风萧瑟,
似是唯有被窝的温暖才能解去人间千种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