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出卖,邹霜桥也并不无辜。可崔植松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下一秒,邹霜桥在慌忙之中,伸手拉扯住了崔植松的衣角。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邹霜桥苦苦哀求说:“姐夫…救救我……我是清白的。”
于是乎,在邹霜桥一遍遍娇弱的求救声中,崔植松还是动了怜香惜玉的“心”,他出手扔开家臣,俯身拦在了邹霜桥身前,与齐以君对峙,“当着军巡使的面用私刑,大嫂是想把这事闹到开封府去?”
齐以君眯起眼睛,没有言语。
崔植松的反应不出她的意料,这也是她故意通知二房这些人的目的。既然人已入局。齐以君便带着看戏的姿态摆了摆手,让家臣再次退去。
邹霜桐顿时讶然:“崔植松,你你竟要帮着这个贱货!”
“贱货?她是你的家妹,你袖手旁观已是可恶,怎还能这样诋毁她!简直不可理喻。”矛盾逐渐转移,崔植松开始替邹霜桥打抱起了不平。邹霜桐被他气得,伸手就要去闹,却又被崔植松一把推开。
邹霜桥审时度势,躲进了崔植松怀里,她好似抓住了向上解脱的稻草。
“姐夫,我怕……”
崔植松竟也未曾将人推开,“莫怕,有姐夫在,有王法在。我看谁敢如何”
话音落去,再望邹霜桐的脸,已变得铁青。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事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且凑巧,只瞧她带着恐惧向亭中看,齐以君却在冲她笑。
“是你。”
邹霜桐毛骨悚然,齐以君在利用人性,仗打邹霜桥根本不是目的!
“你,你要做什么”
事只有轮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什么是痛,邹霜桐终于不再麻木,她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老嬷一把拽住。可齐以君做的,只不过是还之彼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