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捶在他身上,甚至都及不上夏永胜随意抬腿踹上一脚。

夏不愚得了老爹的吩咐,信心十足上了前。

挨揍嘛,他在行。

爹就瞧好吧。

贾有德轻敌一笑,“儿子去,别怕他。把今天受的气,都撒回来,爹给你撑腰。”

两方对峙,奉贤堂里的比试一触即发。

但瞧一旁的孟公事气得脸都绿了,他赶忙出言阻拦道:“你们这般是何规矩!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沈叔和孙叔却悄悄走上前去,以强大的气势,一左一右将人压制住,“诶!公事消消气,消消气。您今日就当是做一天管勾武学公事,说不定哪日您就调走了,您权当熟悉熟悉公务。”

说话间,堂下夏不愚挨完贾洤的三拳又一脚,愣是纹丝不动。

如此惊得贾有德与贾洤眼睛都不敢多眨。

可夏不愚却左右松松筋骨,伸手竖起中指动了动,“臭小子,给小爷挠痒痒呢?再来啊”

贾洤听闻怒不可遏,怒吼着朝夏不愚冲去。

谁能想到那蠢货冲的时候,竟是闭着双眼,他就那么莫名其妙地从夏不愚身边擦了过去,夏不愚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居然瞧见贾洤磕在了王叔伸手接挡的刀鞘上。

贾洤睁开眼,似是觉得丢了人,又不敢回头看爹。便趁势倒地装死。

这叫在场的人实在是哭笑不得。

就连贾有德都怔了半刻,才上前呼喊。

夏永胜更是无奈摇头站起身,“既然胜负已决,那此事就到此为之吧。你们替我将郡公爷与小舍人好好送回去,本将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告辞。”

“夏永胜,你们”贾有德吃了瘪,丢了脸,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夏永胜却在临出门前回头,“郡公爷,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无论是在朝,还是持家。都要分个是非对错,凡事给自己留条退路没坏处。还望您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这场闹剧,

也该在夏家父子离开奉贤堂后告一段落。

只是明知是闹剧,为何从来不看重自己的老爹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