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装着什么?”

“哦,您不说我都给忘了。这里头装的是从邶王府拿回来的鹿排。”

筝说着将小狗搁在大腿面上,在靠近火源的地方给它擦了擦头。

这让本还有些打颤的小狗,一点点暖和起来。

“鹿排!那可真是好东西。明儿我就让厨房给咱们做了。”

吴婶好奇着打开食盒,只是这新鲜的鹿排边上怎么还有本书?她不觉将书掏出,提溜到了太史筝面前,“娘子这东西也是您从邶王府带回来的?”

幸好,这《素女经》被齐佳觅用彩纸包了起来,不若就这么赤/裸/裸摆在吴婶面前。

太史筝当是颜面扫地。

筝不经意间抬眸看见吴婶手中的书本,眼眸从放松的状态,越瞪越大。

她慌忙夺去,开口时磕磕巴巴,“咳咳,是……是我从邶王府带回来的。吴婶你将鹿肉带出去吧,我,我给措措擦干,就要睡了。啊,还有郎君说要你帮他拿套换洗衣裳送去浴间……”

吴婶被她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要睡了?二郎君不是还没从浴间回来呢?可主家都发话了,她还能再说什么?

吴婶便识趣地将盒饭叩去,跟筝道了别:“好,老奴知道了。那您早些休息,老奴告辞。”

筝点点头,死死攥着书本,再不敢去看吴婶的眼睛。

待到屋门重新合上,太史筝才长舒了一口气。

只瞧她一手端着小狗,一手拿着书本,蹭地一下起身在屋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

筝最先来到了妆台。她抬手俯身在镜子前观察一番,没发现什么能够藏匿的地方,转头又来到屋中几个搁置杂物的樟木箱子前,将其打开,谨慎地将书搁了进去。

可等她把箱子合上,却又觉不妥,将书掏了出来。

几次往复寻找,太史筝最终定在了火炉前。她想不若烧了吧?烧了就一干二净了!可将来万一派的上用场呢?其实自己还蛮想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