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口气,“杨立昂。他亲自过来接的人,您说我怎么好拦……”
韩虚子如何痛心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又如何痛悔的,
指了指沙发上那没用货,
“怪我,真是怪我!今儿你这样把人带来,我就该想到不会是艺哥儿……”又指着他,“你是说我没去亲自接她了?或者,那姓杨的给你了更丰厚的保障,”眼睛毒辣至极,“是了,你们勾结好了,那姓杨的一直就跟和家对着干……苗栗啊苗栗,我话儿先放这儿,你可别玩火**,把你苗家几百年的祖业都给搭进去了……”
车里,
海阳坐驾驶位,正阳坐在副驾,
兄弟两俱神情严肃。
正阳忽然开口,“哥,你去落实宛平军营的事了么,”
海阳目视前方,眉心一动,蹙得更紧了。
正阳扭头看向他哥,语气是真的沉重,“真得去劝劝父亲了!再这样下去……你看看,那杨立昂迟早得反!”
海阳似沉出一口气,一手顶着眉心『揉』了『揉』,
“你去送她们回家吧,我还有事。”
正阳深深看他一眼,又看向前方,
“哥,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的立场今儿就在你这儿表明了,既然忠孝不能两全,我选择忠!”
下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