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着床帐下的娇妻。

太史筝便在帐下笑着挥手示意。

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崔植筠立刻转头去到筵席,试图用酒来麻痹自己。

可一杯无味,两杯灼心,三杯不知趣,崔植筠推杯换盏至夜半,这酒怎么越喝越清醒……难道老天都不帮我?只是躲得过初一,怎躲十五?

看来今夜,注定要面对娶来的登徒女。

宾客渐散,崔植筠借着些许上头酒劲,鼓起勇气来到洞房外单手扶门,一遍遍重复起:“方才大抵是癔症,定是看错了,看错了。何故这般凑巧?说不准推了门,就换了个人。嗯,定是如此。”

“崔植筠,去。”

没想到,到了这般他还是不肯相信。

崔植筠推了门,却在望见帐下的太史筝后傻眼。他自顾自地摇摇头,在筝的眼皮底下又关上了门。

太史筝纳闷,刚开口欸了一句。

门便又被崔植筠推起,只瞧他在仔仔细细看了筝一眼后,又不敢置信地摇头退出屋去。

如此往复,崔植筠终在第六次出门后停止动作。

彼时,太史筝在屋内瞪着眼睛说不出话,崔植筠在屋外惆怅望向夜空中圆圆的月亮。

圣人,夫子,老师,文曲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