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风语,“娇娘如玉,惹人惜。惜得县马盈满怀。昨日才在水塘边卖弄过的风骚,今日就?给忘了?我怎么瞧着邹小?娘子的腿,没一点大碍呢?往银竹雅堂去的时候,亦是走得飞快吧。某些人莫以为我不在,就?能为所?欲为,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这事我不问她?。邹霜桐,我问你。”
“你要想清楚再回话。”
齐以君故意挑拨,她?将愤怒都藏在深邃的眼底。今日这姐妹二人,她?是哪个也没打算放过。
可眼下该得罪谁,该奉承谁岂不一目了然?
邹霜桐看?也没看?身边人,张口便说:“大嫂,我家小?妹自?小?管教?不严,都是我将她?惯坏,才养成了这样?不知深浅的性子。若有得罪冒犯的地方,还请您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邹霜桐话说得模棱两可。
她?没说承认,也没说不承认。只是这事到底有没有,大家还不都心知肚明……
谁又能骗得了谁呢?
齐以君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瞧她?搁下撑脸的手掌,搁在桌案上轻轻扣了扣,步步紧逼,“哦,若有得罪,从轻发落……那就?是说,任我发落?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发落你这小?妹好呢?”
邹霜桐急着将自?己撇清,她?只说:“县主公道,您心中自?有定数。”
邹霜桥举目望向邹霜桐,她?瞧眼前人明摆是看?事情败露,算计崔植筠未成,就?准备将所?有罪责推到她?身上,好将自?己摘个干净。如此等今日之后,她?变成了勾搭县马的无良贱货。
而邹霜桐呢?则能继续安稳做她?的少夫人。
呸
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邹霜桥是宁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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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事态不利,当即改口,将矛头指向了邹霜桐,“好啊,我本?看?在你我是手足亲情的份上,不想将实情吐露,想叫你在这家中留些颜面,可既然长姐无情,就?休要怪小?妹无义。县主明鉴,其实从我入府开始的一切都是长姐逼迫,我不过是她?手里一颗用来报复县主的棋子。您千万莫要被她?给骗了,您想若非如此,我又怎敢有胆量去招惹县马?与您作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