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
这可真是亲媳妇!
仓夷没作搭理,她转头?松开崔植简,来到?筝面前关心道:“筝,我问?你这邹家娘子,这时?候被老?太太请来……该不?会真是为了上回那事来的?还有…她姐俩不?会是相?中二郎了吧?”
仓夷难得主动打听。
可仓夷却不?是好事,她不?过是关心小两口罢了。
哪知,崔植简这货在旁隐约偷听见几句,开口就问?:“上回的事?什么事?”
“就是快雪宴,三姑奶奶不?是提了纳妾的事?”仓夷转眸回了她家那憨憨的夫,崔植简点头?说记得有这么回事,仓夷便又言,“所以,邹家娘子瞧着?便是为这事来的,她大抵是看?上……”
仓夷话说一半。
崔植简却异想天开地打断了她的话,“看?上?看?上谁?她不?会看?上我吧”
“……”
崔植筠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
他总算知道崔植简这么多年为什么总也不?受父亲待见,有时?候瞧大哥确实?叫人着?急。
崔植筠默然牵起太史筝的手,朝火炉边添柴而去。
彼时?,只剩下仓夷站在崔植简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用着?依旧温柔的语气,与之相?告道:“大郎,你还是把心放肚子里。这辈子能看?上你的,也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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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里,邹霜桥抱着?油伞羞愤走在水塘边。她在停顿后?,垂眸望向水塘里倒影出的娇媚面庞,委屈骂道:“该死的崔家二郎,竟然瞧不?上我,他家那个哪能及我一半?我瞧他真是瞎了眼!”
邹霜桥孤芳自赏。
说着?起了急,抬脚便往旁边的树上踹。
可口上无德,是要倒霉的。
只瞧雨后?的水塘边泥土湿润,邹霜桥动作太大,一个步子没站稳,脚底打滑重?重?摔在了地上。她哎呦了声:“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都是叫他们害的,我跟他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