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下去,直到?递去国子监,你受到?应有的惩罚为止”
少年的话掷地有声。
崔植筠与许多围观的学子站在不远处的连廊,眼眸却是淡然。
他好?似已经看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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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先?帝改制,下令让国子学与太学合并,将?世家子弟与寒门学子放在共同起居,一起学习开始,这样的事便层出不穷,屡禁不止。只是先?帝的本意,不过是想让天下学子受到?平等的教育,和公平的对待。
可或许是阶级的阻隔,总会有人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并无情地将?规矩礼制践踏在权势之下。自然在这之中,也少不了那?些附庸阿谀,以及冷眼旁观的人,助长?了这样的事态。
所以,此题难解。
可崔植筠的沉默却并非是与他们一般的冷眼旁观。
那?头名叫贾洤的矮子衙内受到?书生的羞辱与反抗,顿时怒火中烧,抬手就吩咐起他的那?些小弟们,“嘿呀,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们几个给本衙内狠狠揍他,然后再给我把?他扒光了衣裳丢进?后院的水缸,好?好?清醒清醒!叫他瞧瞧,与本衙内作?对是个什么下场。”
但?瞧几人狐假虎威,蠢蠢欲动。却被个严肃的呼喝声震住,“住手。光天化日,竟敢在太学重地胡作?非为,先?生教给你们的礼义廉耻都忘了吗?无规无矩,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这个手”
崔植筠带着愠色的目光昂首走来,认识他的学子当是极少得见他这般模样。
原这温润如玉,知无不言的崔博士,也有这样狠厉的时候。
“谁啊,敢管本衙内?”
身旁人扯了扯贾洤的衣袖,贾洤极不耐烦地回眸看去,可他却在瞧见崔植筠一身公服后迟疑了句:“这人谁啊?这么低的品级,也敢管我的闲事?”
谁料,围在它身旁的小弟们,见了崔植筠皆是退后几步目光躲闪,不敢言语。
贾洤纳了闷,跟着左右扫视,不屑开口道:“你们几个窝囊废,怕他作?甚?”
不过小弟中有大胆的,只瞧他赶忙趁机上前贴在贾洤耳边相?告:“回衙内,这位是我们内舍教书授课的崔博士。”
“啥?”
贾洤一听崔植筠就是个教书先?生,立刻大笑起来,“不就是个教书的,还是在内舍教书。那?我们上舍的事,他管得着吗他唉,先?生,学生劝你还是快快回您的内舍去,手别伸的那?么长?。您的那?些穷酸学生还在等您授课,我们上舍的事,您还是少管为妙!不怪学生没?提醒您,省得最后得罪了人,扒了您这身官服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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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搁往常,贾洤一笑,身边定?满是附和。
谁知今日,竟安静的出奇,只剩下贾洤一人干笑了半晌。他不禁回头骂道:“臭小子,你们今日这是怎么?一个内舍先?生就把?你们吓破胆了?往后还怎么跟着本衙内做事?”
“衙内衙内,您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