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般容易害羞脸红?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是个”
言及此处, 齐佳觅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捂了捂嘴,贴近太史筝身边惊讶起来?。
“等等, 该不会是你家崔郎不行吧?”
幸好眼下使?人早早退出?屋外,不若这些闺房话?若是叫他们?听去, 指不定该如何议论。
太史筝见?状在凳子上挪了挪屁股。
崔植筠行不行, 她哪里知道!且瞧着崔植筠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筝只觉齐佳觅说?这些还有点为时尚早, 加之自己也?没准备好, 她便伸手推了推齐佳觅的肩膀,“哎呀, 你别乱说?。这东西我可不要, 你快拿走……”
“还有……我, 我们?,好着呢!”
太史筝的声音里透着心虚, 齐佳觅不肯退让地俯身靠去, “哦?真的?那是怎么个好法?快与?我说?说?。”
筝心想这该怎么说??
难道她说?,她还真敢听吗?
太史筝犯了难。
只是别瞧筝平日里总把崔植筠“欺负”地退避三舍, 可但凡碰上齐佳觅,她总能呛巴地筝哑口无言。于是乎筝也?只能将希望都寄予在易字诗身上。
哪知, 易字诗这次竟与?齐佳觅站在一起,转头将目光偏去一旁。筝见?此情形无助看向齐佳觅, 只道是:“齐十一,你就?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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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日暮偏西。
汴京繁忙的一天?将在酉时落去。
崔植筠拎着书箧走出?太学,身后三五成群的学子与?他作揖告别。崔植筠皆是颔首应答。彼时,天?空的余白与?暮色交汇,崔植筠淡然登上了归家的马车。
车架晃晃,光景流转于他清澈的眉目。
崔植筠无言搁下书箧,却在望向随风起落的布帘时,想起了太史筝。这一瞬,手臂上好似残存着她的温度,崔植筠不觉摸起早起被筝触碰过的皮肤,脑海中开始回荡起,她那带着朦胧沙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