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地探头,往灵堂内看了一眼,随后奇怪道:“没有啊,你再仔细看看,天花板、遗照,甚至是棺材都是正常的。”

这句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很多村民的赞同,他们收回视线,纷纷说道:“对啊!啥都没有啊。”

木匠哆哆嗦嗦的,头也不敢回:“反正这一单我是不干了,谁想封这个棺谁就去吧,我不拦你们,你们也别拦我!”

说完,他就想从人群中挤出去。

张婶手忙脚乱地阻拦:“那新娘咱们可以先不安葬,但你至少把我儿子的棺材封好,好让他入土为安啊!”

木匠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带着哭腔回道:“你另请高明吧,这棺材我封不了!”

村民们这才注意到,木匠的裤子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淌着水,淅淅沥沥的。

这怕不是……被吓尿了?

围在一块的村民都面露嫌弃之色,下意识往后避让了几步,连张婶也没再出声阻拦。

木匠如蒙大赦,身影一溜烟冲出了村长家门口,空气中还带着点淡淡的腥臭味。

负责抬棺和奏乐的村民知道没封上棺,出殡是肯定出不成了,便和众人一道掩着鼻子离开了。

院子里一下空了下来,平添几分萧索。

张婶把怀里的公鸡一放,面色阴沉地回了屋,祝棠感觉她头上顶着“已黑化”三个大字。

这场喜宴结束的潦草,但玩家们也并不是没有事干,还有十来桌的碗筷等着他们洗。

因为祝棠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早上收了钱的两位大娘没有走,很有责任心地留了下来,把洗碗的活儿也包了。

中午,谭谷雨没有回屋,还在厨房刷碗,房间里只有祝棠一个人在午睡。

就在祝棠即将进入梦乡之时,忽然感觉有什么湿哒哒,黏糊糊的东西缠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且还在持续缩紧,似乎是想在睡梦中将她勒死!

[啊啊啊,白衣女鬼来了!主播小心!]

[卧槽?这可是大中午诶,她居然也敢出来害人!]

[淡定,昨天她不就是下午从井里爬出来的吗,中午和下午,好像区别不是很大?]

大部分人都认为中午是阳气最足的时候,鬼怪一般不敢在这时出来害人。

但白衣女鬼就是要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一发觉祝棠落了单,便迫不及待地动起了手,用头发勒紧了她的脖子。

祝棠对此早有准备,她大口地呼吸着,手指尖打了个响指。

一道红色的影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扑了过来,与白衣女鬼缠斗在一块,打的难舍难分。

[押注了押注了,你们猜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