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擅于经商,待三年后一切尘埃落定,两人离了侯府也各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阿钰,我们的孩子平安长大了,你没能逃出去的地方,我会带着她们逃出去。”

流筝偶尔能从叶静兰身上看到其母之姿,她望着神采飞扬的叶静兰不由得心生感慨,静兰和阿钰长得像,性子却毫无相似之处,甚至截然相反。

静兰是坏了些,但这样的性子不会受人欺负,或许这恶劣的性子正是阿钰在天之灵,留给静兰的礼物。

“慕容小姐这边请。”

“多谢小法师引路。”

院门外传来对话声,叶静兰听到慕容无双的声音,脚下的步法乱了。

这套连山步法叶静兰学了十余年,如此小错实在不应该,流筝和叶听晚都发现她的不对劲。

此时院门大敞,两个侍卫执棍守在门前,小沙弥引着平北将军府的慕容无双往她暂住的厢房去,三人从院门前走过。

小沙弥路过院门时闷头朝前走,不敢窥视院内情景。

寺内的师兄早就警告过他,无事不要靠近侯府夫人和小姐居住的院落,若是从人门前路过切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前些年就有个不懂事的沙弥从人院门前路过,仅是好奇张望了一眼,便被门前凶神恶煞的侍卫大声呵斥赶走。

戒律院的大和尚听说此事后,将他抓去堂中仗打数十下,半残的他最终被赶出寺庙等死。

有关此类的事只多不少,只是处理得隐秘。外人只道是和尚们做错了事才被寺庙处罚赶出去,永济寺的和尚却都晓得内情。每年二月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得罪侯府的人。

慕容无双平日里谨遵礼法,心中虽有万般好奇,也不会随意窥视她人院落。银竹跟在她身边,是和她如出一辙的知礼守法。

两人本要跟着引路的小沙弥径直离开,院内忽然发出一声咳嗽,像是在刻意引起她们注意,两人下意识转头。

带路的小沙弥直接跑开,躲在百米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