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进去余老一边笑问:“小兄弟怎么称呼?”他见卫原十分年轻,直接称其小兄弟了。
卫原回头看一下梁望舒,见她跟上来了才安心回答余老:“我姓王,跟我妻子一起来的......哎呦!”
话意未尽,他语音猛一拔高,吓得余老连忙回头,看见这自称姓王的小兄弟脸色忽地变得青白交加,像是疼的。
余老连忙放下竹篮子,想帮他看看,却见这王小兄弟很快就恢复正常了,反安慰自己:“没事,刚扭了一下腰而已,现在缓过来了。”
说着他真的把手放在后腰揉了揉。
余老上下打量一下,发现这人挺高的,身材看上去也板实。
就是这走着走着就扭到腰,有点外强中干的样子。
只是他也没把这话说出口,反正他关心的也只是药草而已,对方说不重要他也没有一定要看看的意思。
卫原不敢回头看身后梁望舒的表情,只一脸平静地面对着余老。
余老刚才只是粗略看过几眼,现在一进来放下竹篮子就迫不及待将药草一株株拿出来看过。
“这、这、这是赤色草啊,还有这株蔢?花,你们在哪里找到的?”余老的表情和声音充满震惊。
年份还好说,赤色草和蔢?花对环境的要求特别高,他的药铺已经十几年没收到这两种药草了。
偏偏这两种药草是一种高级炼体液需要的主药材,这几株药草足可以制出七八份高级炼体液了。
卫原脸色不动,心中却纠正这两种灵草的称呼,它们在修真界不叫赤色草和蔢?花,只是二阶火元草和三阶降玄花。
无论心中怎么想,他只露出意外之喜的样子:“是吗?我也是第一次采药呢,它们值很多钱吗?”
听他这样说,余老却不解:“王小兄弟第一次采药?那你是怎么认得出这些是药草的?”
卫原早已准备好说法:“我是猎人,经常去山中打猎,昨天危险,碰见一只熊瞎子,受了些伤,万幸让我逃掉了。”
“可我腿伤得重,本来以为得折在山里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头我摘了旁边的野草捂在伤口上。”
“嘿,掌柜的你猜怎么着?一下子我的伤就不流血了,不但不流血还愈合了。”
“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野草,是遇上宝贝了,于是我就把附近一些仙草摘了,今天就想着过来看看掌柜的收不收呢。”
卫原的语气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地把一场险象环生的逃生说成天降馅饼的大好事,掌柜听完也感叹是有福的。
只是他还是被卫原话中的意思吸引了注意力:“你是说,你受伤停留的那个地方还有别的药草?”
这也印证了他刚才的想法,这人是发现一个长着大量药草的宝地了,掌柜心喜。
此话一出,卫原像是终于“清醒”了,没有回答掌柜的问题。
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掌柜的,这药草值多少钱你开个价?合适的就卖你了,我与我妻......还得赶着回家呢。”
感受到后面又有灵力波动,卫原连忙把那个词咽下。
然而掌柜的根本没留意到他这点异样。
怕结完账这两人就走了,他又不认识这夫妻俩,人走了他到哪里去找?
于是余老连忙把人拉到一旁坐下,拿出自己的好茶。
再叫刚到铺子忙活不久的小子:“去门口那家铺子买几个肉包子回来,想来一早赶路过来,王小兄弟他们肯定饿了。”
见卫原不好意思摆手想拒绝的样子,掌柜笑道:“先坐下,初次见面我也想跟王小兄弟结交一下,就不要客气了,药草的事小兄弟不必担心,待会必定给你们开个满意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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