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同时眼睛看梁望舒几眼。

她在心里想得再多再理想,但面对梁望舒时一下子又想起这个女儿的倔性子了。

看见梁夫人这个样子,梁望舒把目光转向梁钑,想看看他开不开口。

梁钑却并没有迎上女儿的眼睛,而是低头紧紧看着手中的茶杯,像是要看出花来。

这两人的反应叫梁望舒不解:“父亲母亲唤我来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梁夫人再不好沉默,慢慢搁下茶杯对梁望舒道:“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与自己有关的事?

“什么事?母亲但说无妨。”她道,想不出有什么事叫两夫妇这么难于出口。

梁夫人想着反正也是要说,也不扭捏了,坐直身子用正经的态度开口:“你对太子的印象如何?”

梁望舒不解,但也想了一下,道:“还好吧,我也只见过他两三次,谈不上熟悉。”

三次有两次都是在人群中看见的,时间更短,如果不是她记性本身就不错,她是不会记得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人的。

听见梁望舒对太子没什么恶感,梁夫人就觉得这事也许不会太难。

“你今年也十四岁,马上就十五岁,也是时候为你定下亲事了。”

“本来我一直想的是为你在上京其他人家择优秀子弟,但今日太子见了你父亲,特意提起你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