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一对男女曾坐船家的木舟过河?”
一年前?
堕亡之地少有人来,卫原渡过多少次人,别说一年前,就是往前推几十年他都记得。
但他可没有问必答的义务,在偏僻的地方待久了,人会变得爱聊天爱自言自语,或更沉默孤僻,卫原就属于后者。
近五十年,他开口的次数少之又少,又久经亡灵之气缠绕。
配合堕亡之地这个环境卫原即使穿着斗篷都让人看出他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质。
对于这女子的话,卫原权当没听见。
卫原不出声,那神秘女子却没放弃:“船家,那两人是我的朋友,自进了堕亡之地后再没返回,我是真心挂念并过来寻找的,望船家如果有他们的消息,如实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说是朋友和担心对方,女子的声音虽轻柔,他却没有从中听出她多少感情。
卫原连多说两个字都欠奉,只摇摇头,示意不知,手上的船桨以匀称的速度划向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