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是我。”
可?能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贾征开了门,他的手?里拎着板凳,做好了门外是歹徒就?下重手?的准备。
“有事要问你,你来客厅一趟。”
贾征才不听她的,他正?要关?门,夏渔强硬地掰开他的房门。
她和善一笑:“等我问完你再回?来。”
“……”
贾征屈服了。
他反锁上门,才跟着她下楼。
客厅里的人正在玩扑克牌,见?贾征还活着,他们都挺意外,看来落单也不一定会死。
夏渔坐在了宫橙橙和贾征的中间,确保她能够按住他们之后,她拿出了那张照片。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贾征就?猛地站了起来,宫橙橙下意识别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你是从哪儿翻到的?”贾征有些焦躁地问。
“甄耀祖的包里。”
“甄耀祖的包里?他怎么会带这玩意儿?这都多久”贾征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夏渔翻到了背面。
两人的脸色不太好看。
宫橙橙喃喃自?语:“……是他,难不成是他杀了甄耀祖?他来找我们索命了?”
“不可?能。”贾征断然否认,“他都死了那么久了,要索命为什么不早点?”
“打扰一下,你们能解释一下吗?他是谁?”夏渔打断他们。
但两人谁都没说,他们顾忌着什t?么,纷纷选择了一言不发。
夏渔看向了盛漫。
但盛漫表示爱莫能助:“我就?了解了我的两个继子最近的交友情况,往前的我暂时不知。”
“没什么好说的话,我要回?房间了。”沉默一会儿后,贾征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这次夏渔没拦他,她选择盯着宫橙橙看。
宫橙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睡觉。哪怕目光再炙热,她也一动不动。
好吧,暂时放过?他们。
他们不说,夏渔又?不能强迫他们说。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大家忙活了一晚上,都打算睡一觉。
夏渔不打算睡,她要复盘一下。兰归鹭坐在她旁边和她一起。
两人坐在稍远的位置,能够把沙发上的人收入眼?中,但那边的人听不见?她们说话。
夏渔把自?己发现的其他东西给兰归鹭说了。
“你刚才没当众问是对的。”兰归鹭赞同夏渔的做法,一旦她说了她搜查了他们的房间,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纠纷。
就?算她发现了弓箭又?怎么样?邬伽大可?以说自?己是为了拍视频准备的。
“我还在许燕洄的房间里发现了炸弹。”夏渔说,“我已经放到我的房间了。”
兰归鹭:“……我们现在不是赤手?空拳了。”
往好处想,如?果?幕后之人想要搞事,她们就?可?以拿出炸弹威胁对方。
“我想不通的是,他到底去哪儿了?”
外面这么大的雪,他们三个到底能去哪儿?不可?能全都死了吧?还是说他们还在这栋别墅里。
“密道。”兰归鹭和夏渔想到一块儿去了,“如?果?有密道的话,就?能够解释他们三个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
她检查过?大门,门内没有任何雪水,说明下雪期间没有人打开过?门。
当然也有可?能是从窗户出去的。
这三个人或许正?在别墅的某处偷窥他们,看他们忙来忙去、担惊受怕。
“那凶手?你觉得有可?能是谁?”夏渔一开始怀疑宁随舟。
“不是宁随舟。”兰归鹭确信这一点,“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