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荟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她只能轻描淡写地说:“辛苦你了, 有需要随时找我?。”

“正好, 我?手头还有一个?班湍案,腾不出手,项逢那边你帮我?盯一下?。”

“……好。”

看来大?家都对此心知?肚明,但即使是只差一层窗户纸, 大?家也没有捅破。

夏渔听了听, 再次回想?之前的相遇。那个?男人好像有一张娃娃脸, 看起?来挺乖巧的,而他的尸体却被泡得浮肿, 几乎认不出他本人来。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之前的那些卧底, 好像没一个?善终了。

黑恶势力真该死啊。

她由衷地希望她哥和那边没关系。

等她们?聊完,夏渔才?睁开眼睛,元气满满地说:“早上好!”

“早上好。”

几个?人一夜没睡, 很是佩服她这?样淡定的性格不管发生什么事, 她都用平常心看待。

项荟把豆浆油条递给?她:“吃点早饭吧。”

她一大?早出门散心,就顺便买了点早餐带回来。

夏渔接过。

她算了算今天的行程:去询问孟扶摇;向毕警官学拆弹。

吃完饭,夏渔刚要走,又退了回来, 问项荟:“项姐,你前男友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是掌管做梦的神, 我?可?以让你梦见你想?梦见的人。”

“很诱惑人。”项荟笑了笑,“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吧。”

夏渔比了个?“ok”,她把这?件事记在了日程表上,确保自己不会忘记。

记好后,夏渔准备出发去看守所,顺便送金队回去。

听说她要去看孟扶摇,金灿灿犹豫着说:“刚才?的那句话你也试着对那孩子说吧,我?感觉到那孩子自厌情绪特别严重,如果有人能够解开她的心结就好了。”

别看孟扶摇一直在积极接受改造,归根到底她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目标。

“好。”夏渔应下?了,反正她的留影机足够多?,多?到她都不知?道怎么用。

客服:……

看守所的日子不算难熬,但孟扶摇还是瘦了许多?。所幸她的神情一如以往般从容,没有痛苦,也没有对自己的厌烦。

夏渔先切入正题,询问她帮助她的人是谁。

孟扶摇定定地看着她。按照她对夏渔浅薄的了解,她会问她这?种事就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她没有直接说出名字,而是试探着问她:“你怀疑谁?”

夏渔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出口:“我?哥。”

孟扶摇张张嘴,想?说话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仿佛在顾及着什么。

“我?们?最?近侦办了一起?案子,死者与二十多?年?前的拐卖案有关。”

夏渔按照傅队教的,半真半假地说出了这?番话:“我?们?迫切地需要知?道帮助你的那个?人是谁?这?有助于我?们?还原当时的真相。你也想?知?道是谁拐走了孟清溪吧?”

最?后一句话对孟扶摇而言是绝杀。

她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抓住那群该死的人贩子,会将?所有罪犯绳之以法,不管是谁t?都无法阻拦我?的这?份决心。”

夏渔认真地看着她:“我?答应过你就绝不会食言。”

夏渔用眼神向她传达着这?份坚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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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扶摇莫名地想?到了孟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