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不了了。”

陈寄书跟在他们两?个的身后,看着这一出?被害者女儿和加害者儿子的友好交流场景。

工人大部分都上了年纪。戴着帽子和口?罩,大家?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就算老板来?了,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

龚淄叫来几个和龚昶矛盾比较大的工人,当?时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有位工人不耐烦地说:“我说警察同志,凶手?绝不可能是我们中的一个。”

夏渔好奇她为什么这么笃定:“为什么?”

见问?话的是女警察,工人的语气放缓了,她轻蔑一笑:“要?真是我们杀的,不可能让他死得那么轻松。听说是被勒死的?要?我来?,我会先把?他油炸一遍,再裹上一层水泥,把?他砌墙里。”

好可怕的发言。夏渔后退一步。

“哎呀,警察同志你别怕,我就说说而?已,我可是良民。”良民拍拍胸脯保证。

其他工人也?都附和:“是啊,我们就算要?杀也?要?等到他把?年终奖发了啊,不然多亏。”

他们要?是被抓进?去,年终奖就打水漂了。

陈寄书现在充分确信这些工人不会是凶手?了,理由很?朴实无华。

目前还有两?个线索:龚昶前妻的表侄,奇怪的男人。

夏渔的亲戚都能把?她丢进?福利院,并且这么多年都不来?找她,不可能会替她父母报仇。她是独生女,没有关系好的堂亲戚或者表亲戚。

这个男的是谁?为什么要?问?夏渔父母的事情?龚昶的死会是他做的吗?

刚才那个说话的女工人端详夏渔许久,忽然说:“警察同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她的工友笑了笑:“警察你都敢攀关系啊?”

“不是,你们真不觉得她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