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前不久我在这里摔了一下,流了点血。”

“不太可能哦。”宿游插嘴,“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一边走一边流血。而且这是盘山公路,正常人也不会?步行吧?”他打量着连珩玉,“还是说连先生有步行上山的习惯?那真是自?律。”

“……多谢夸奖。”连珩玉认了下来。

夏渔有话要问:“你?伤哪儿了?”

宿游斜眼看她:“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谢执已经?忍很久了,他站出来,平静地叙述了一个事实:“我记得宿先生是钟灵市的警察,这是和平市,你?应该没有执法权。”

宿游认得谢执,后者在他们省都挺有名的。他这是第一次和谢执打交道,以往都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

但谢执是这种多话的性格吗?宿游记得他似乎不怎么爱说话。

宿游刚要说话,突然看到他们之间的站位。他和连珩玉各自?单独站一边,夏渔和柯忆站一起,谢执站在夏渔的身后。

有点意思。

不过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站位了,因为?夏渔已经?习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专注地看着连珩玉。

可恶,这家伙总是这样,和案子无关她就把别人当背景板。宿游气得用拐杖敲地面。

敲了几下,他感?觉到?如芒在背,抬起头?,就看到?那个谢执正用轻蔑的锋利如刀的眼神瞧他,他第一次感?觉到?不寒而栗。

宿游皱眉,他们之间?有仇?